可是,可是這……”
鄔姨娘道:“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嗎?
直接說你的打算!”
鄔勒笑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家人是從京城回來的富戶,並沒有什麼背景。
現下在槐樹買了兩百多畝田地,想來手中還有不少銀錢。
既然他們家丫頭三番五次地壞咱們家的好事,咱們家也不用跟他們客氣。
他們讓咱們沒銀子賺,咱們就謀奪他們的銀子。”
鄔姨娘皺眉:“可是,上次你不是說他們家大兒子是祁舉人的學生麼?”
鄔勒忙道:“他不過在私塾讀過幾天書而已,就敢扯著祁舉人的虎皮拉大旗。
巧了,想來他們家兒子並沒有讀書的天分,今兒他們來鎮上是去私塾退學的!”
這些事兒濟仁堂的掌櫃去找他之前就打聽清楚了,不得不說這個掌櫃的辦事效率挺高的。
“咱們只要隨便尋個由頭,將他們家當家的弄大牢裡頭去,他們家想要把人撈出去,就得破財了……”
鄔姨娘道:“可這由頭,哪能像你說的那麼容易,隨便就能尋的?”
鄔勒忙道:“這事兒你不操心,只等著我的訊息,到時候咱們就這般這般……”
他心中已經有想法了,雲守宗的弟弟告發他是逃奴的事兒,在縣衙可不是什麼新聞,那兩個捕快早就當成笑話給講出來了。
那人能告他第一次,就能害他第二次。
鄔姨娘沉思片刻,就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縣衙這些天要忙刺殺侯爺的事兒,這事兒你先料理著,等過了這幾天再……”
得了鄔姨娘的準信兒,鄔勒達到了目的,又寒暄了幾句,這才退出去。
鄔勒從縣城回到鎮上,立刻就找來了張管事。
然後如此這般地吩咐了起來。
張管事得了東家的差事,喜得眉開眼笑,當即就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要將事情辦好。
第二天清晨一早,張管事就打著收草藥的旗號,進了槐樹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