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當初幫了一名苗人寨主,那位寨主傳授給我的。
好多年都不用了,好在手法還沒有生疏,蠱蟲卵也隨身帶著,原本以為這輩子我都用不上這些卵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有用上的一天。
你不說沒關係,我也不逼迫你,反正折磨死你,也算是給主公報仇了。”
巫禹嚇得魂都飛了。
而云守宗此時,已經收了匕首,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紙包開啟,用小拇指的指甲蓋挑了紙包中的黑色小粒兒,往他的傷口埋去。
一個小紙包的蟲卵很快就沒了,雲守宗又從懷中掏出針線包,像個賢惠婦人一樣穿針引線,然後將被埋了蟲卵的傷口給仔細地縫了起來。
此刻,即便是疼痛,也無法掩蓋恐懼。
巫禹幾乎看到那些黑色的蟲卵在自己的皮肉裡頭孵化,然後……越想他的頭皮越麻。
“柴爺,住手,我說,我真的說!是兵部尚書,原遼北都衛所都尉吳越吩咐小人乾的!”
雲守宗沒有停手,繼續問道:“他為什麼要那麼幹?”
巫禹哭喊道:“柴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他說侯爺有不臣之心,要藉助慶格爾泰的手殺了他。
這事兒辦妥當以後,他給了我十萬兩銀子,加上慶格爾泰給我的十萬兩銀子,他就安排我改了姓名,拋了家口,窩在這開安縣衛所過日子。”
“我憑什麼相信你?”
巫禹忙道:“我怕他過河拆橋,一直留著他給我的秘信,將它藏在衡山關驛站甲字號房的青石地板下。
柴爺,我真的沒有騙你!
真的!
不信,你去衡山關驛站看看便知。”
雲守宗斜睨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人發顫。
“你怕嗎?”
巫禹的鼻涕眼淚都流了一臉,他忙點頭哭道:“怕,柴,您放了我吧,放了我!”
現在的他,有錢有美人,真的捨不得吃苦,捨不得死。
雲守宗拍了拍他的臉頰,道:“既然怕,為什麼當初還要出賣主公?
我還是不相信你僅僅是為了二十萬兩銀子就背叛主公,既然你不說實話,那麼……”
巫禹臉色大變,忙道:“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