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的想法,我二哥還去學木匠。
往後還準備去學鐵匠,二哥,你還準備學什麼來著?”
她不過是個六歲小丫頭,啥都不懂,要讓人知道這些想法是她提出來的,非被當成妖孽不可。
可是雲起山就不同了,一個是他要大一些,也是讀過書的。
二是他本來對工科就有研究,算是懂一些入門知識。
所以,這個亮鋥鋥的好鍋他來背,並沒有人會覺得不妥和奇怪。
雲起山成功地被雲嬌給帶偏了,他忙道:“我還準備學修屋造橋……”
雲守宗也道:“這次起山的想法有點太匪夷所思了,若是四位先生覺著不妥當的話……”
“妥當,當然妥當!”
“對,孩子的想法很好,只是有些難度,不過,若是沒有難度,便沒有意思了。”
說完,兩名老先生都相視一笑,滿意地看向雲起山。
這孩子簡直就是學工科的好苗子啊!
兩人都起了惜才之心,於是,其中一名老先生就道:“西元啊,這孩子是個不錯的苗子,可惜我只是在九晉縣暫住,要不然定然要收他為弟子。
你本就是九晉縣的人,這孩子,我就讓給你,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另外一名老先生就哈哈哈大笑起來:“謝丹青兄謙讓!”說完,他又目光灼灼地看向雲起山,問道:“雲起山,你可願拜我為師?”
雲起山懵逼了。
這是咋回事兒啊?
怎麼說起讓他拜師了?
他茫然地看向雲守宗,又看向雲嬌。
那名姓麻,被稱呼為丹青的老先生就道:“小子,你可知眼前的人是誰嗎?
他是大業洪武六年的進士,黨闊,因無心仕途,又醉心工科,這才在工部主事地位置窩了一輩子!
否則,以他的才學,翰林院學士之位他也是當得的!”
雖然雲嬌搞不懂這個朝代的官職,但是看麻老先生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就知道黨先生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
在這件事上,雲嬌是假明白。
而云守宗就是真清楚了!
黨闊,字西元,工部六品主事。
他在京城的時候可是聽說過不少這位先生的事蹟,這個人的確如麻先生所說的一樣,少年中進士,有這滿腔的才學,但是卻無心仕途。
不討好上官,只矇頭研究自己的學問,在工部主事的位置,一窩就是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