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當子女的本分。”
雲守宗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雲守耀。
雲守耀知道雲守宗對他今晚的舉動有意見了,只是,即便是他心裡不舒服,依舊幫著他墊付了這一年的孝敬銀子。
單這一點,雲守耀就很感動了。
他繼續舉杯向雲守宗賠罪:“二哥,是我太自私,我只想著,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這房可能就再沒機會分出來了。
您也知道我娘那個人……我擔心……擔心倒到時候老五進學差銀子,她真的會像當初賣花兒那樣把蓮兒或者是蘭兒給賣了。
我知道我今兒晚上差點就壞了二哥和大哥的事兒,兄弟我認罰!
往後,但凡大哥二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就吱一聲。”
說完,雲守耀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對於雲守耀的態度,雲守宗算是滿意的。
他能坦誠地道歉,說明他不傻,也說明他還算將自己和大哥當成一家人。
所以,在他再次倒酒的時候,雲守宗就開口了:“往後我們兄弟間互相幫襯著把這個日子過好就行了,你要是有空,明兒早上就和大哥一起過來幫我把野豬料理了。”
聞言,雲守耀一喜,二哥這話的意思,就是原諒他了唄。
雲守光的表情也鬆懈了下來,說實話,他也怕老二怪罪老三,這些年大家過得都不容易,老三的想法和行為他都能理解。
他很佩服老三,敢為了老婆孩子豁出去拼了。
換成他就不行。
這次若不是老二,說不定他們一家就是被磋磨死,也分不出來。
“現今就是好好想想,該怎麼把這日子過起來,畢竟只有兩畝田,可一家子卻有那麼多張嘴要嚼用。”喝了酒,雲守光就擔憂地說道。
雲守宗安慰道:“大哥,這個你不用愁,想種地,就租了田地種,不瞞著你們,我這兒剛買了二十畝地,而且里長還在幫我尋摸。
這地租給誰都是租,不如租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