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到老來了,就被你家老二從大到小一家子人欺負!
你個老東西沒出幫我就算了,還怪上我了?
你個沒用的,老孃那叫偷?
老二身上留著你的血,他就是說破天,也是老雲家的種。
老孃拿他們家的東西是給他們家面子!
沒有你,能有他?
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陶氏像是點燃的炮仗,噼裡啪啦地炸個不停。
雲老漢的腦袋都被罵大了。
這邊,雲梅兒也抽泣道:“那天雲嬌明明答應把她的首飾盒給我,結果一直沒動靜,我只是去拿我自己的東西怎麼了?
還有,那些衣服,我不過是看著好看,想著大姐家的小丫剛好能穿,拿兩件而已。
爹你是沒見著,那雲嬌的衣服有好多,我瞅了瞅,光這一季的衣服,至少都有七八套。
二哥大老遠回來沒給您拿銀子,您還說他苦,他沒銀子,沒銀子能給一個小丫頭片子置那麼多衣服?”
聞言,雲老漢半天不吭聲,在他心裡,未必不怨老二。
今天但凡老二將他當成爹,將他們當成一家人,就不應該在里長和族長面前將這事兒給鬧出來。
而且,雲梅兒說的也沒錯,老二也太寵那丫頭片子了。
就那丫頭穿的衣服,一套沒有五兩銀子下不來吧?
可偏生,他們現在不是一家人,他也拿老二沒辦法。
“那你也不能問都不問就拿人家東西,現在好了,在人家眼裡,你一個大姑娘家就成了賊了!
以後說人家,誰敢要你?”
雲老漢恨雲梅兒沒出息,眼界小。
陶氏罵道:“你個窩囊廢,就不敢去找族長,把老二並家裡來?
父母在不分家,你還建在呢,他憑什麼不侍奉老人,分出去單過?
這事兒,說破天他老二都沒理!”
雲梅兒聞言眼珠子一亮,攛掇道:“就是,爹,你乾脆去找族長和里長,把二哥一家並回來,這樣一來,今天我和娘這一出,就不算偷,反倒是二哥家沒理!”
雲老漢‘吧嗒’了一口煙,覺得陶氏和雲梅兒的說法還是有幾分道理,就點頭道:“我明日一早就去找族長和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