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了我們,沉塘,你儘管讓人試試,看有沒有云家宗族的人敢對我們動手?
不是一族人,要我們的命,就是殺人犯,要以命抵命!”
“你……你……”雲守祖被雲嬌給繞糊塗了,他憤怒地指著雲嬌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到底是誰威脅誰啊?
怎麼轉眼就掉了個兒?
雲嬌接著道:“既然我們沒有入族譜,那我們就不是雲家人,別以為我們出於禮貌叫你一聲四叔就是一家人了。
馬車的事兒我爹早就已經報了官了,縣衙這些天正在到處緝賊。”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人家族譜都沒入,算哪門子一家人?
親戚都算不上吧!
不過這訛人也是技術活兒啊,不帶腦子出門訛人……嘖嘖,還真是心大!
這不,被一個小姑娘三兩句就給繞蒙了。
“不可能,我怎麼沒見人來抓我?”雲守祖聞言臉上的血色頓時就沒了,這話問得自己都心虛。
旁人:“衙門的人怎麼知道你躲萬花樓了?那有賊偷這麼傻,賣了牛馬還不跑得遠遠的躲起來,偏跑到萬花樓去風流。”
“可不是嗎,好不容易得手的銀錢,在萬花樓花不了幾天。”
“你們沒見他被萬花樓給榨乾了趕出來了嗎?”
雲守祖的臉煞白地跟鬼似的,偏生此刻雲起嶽輕飄飄地補刀:“在我朝,偷盜牛馬乃大罪,按律當判流放千里。”
雲起嶽的話音一落,雲守祖的魂兒都沒了。
他趕忙扔掉馬車韁繩,屁股著火似的跑了,沒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了蹤影。
不跑快點,要是被抓了就什麼都晚了!
雲守宗,你好樣的,竟然真的敢報官!
流放,太可怕了,大多數流放的人都會受不了折磨死在路上。
就算是僥倖到達地方,流放地能有好的嗎,都是些烏煙瘴氣的魔鬼地,讓他們這些罪囚用命去開荒、去挖礦……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回家找媽,只有陶氏鬧騰,雲老漢出面才能讓雲守宗去衙門裡撤了狀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