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王爺那裡有什麼章程。”
墨菊說完就往淨房走去,劉戰起身跟在她後頭,然後杵在淨房門口問她:“那現在咋整?要不把這丫頭送新都去?”
“不成!心魔未斷送哪兒都不成!就留在我身邊兒吧,這樣我還能看著她,挺好一個姑娘,可不能毀了。
反正我跟她說,要是她想了不該想的,要麼就嫁人,要麼就離開。”
不將她趕走還能怎麼樣?
墨菊也不敢要一個隨時隨地都惦記著給王爺做小的徒弟!
“嗯,你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只能這樣了,但願這姑娘能想通。
要是她想嫁人,軍中的漢子多的是。”
“我也是這麼一說,不可能強迫她嫁人,否則,那也是害人!
誰願意娶一個心裡沒有自己,成天惦記著別的男人的老婆?
你願意?”
劉戰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願意,打死都不願意!”
他又不傻!
墨菊洗漱完了,兩口子早早的上床,又說了一會子話這才睡去。
而這時,遠在京城的謹哥兒卻在御書房裡發脾氣。
坊間流傳他娘跟陳慕白私奔,他娘懷著身孕被他爹親自炸死的傳聞。
據說,大梁和大魏的戲班子還把這事兒在戲臺子上演了出來。
那戲文更是過分,說陳慕白和他娘才是真愛,他爹就是拆散娘和陳慕白的罪人。
最後他爹追著兩人到了南詔海上,眼見她娘和陳慕白情深難棄,怒火中燒之下,便扔了火藥炸彈炸死了他娘和陳慕白。
對了,不管是戲文還是話本,都點明瞭她娘這一胎是陳慕白的種。
“給我查,徹查,誰家要是藏著這樣的東西,抄家滅門!”
“是,太子殿下!”
密諜司的頭子白楊跪地應下,因著雲守宗最近在盯大梁和大魏的動靜,所以有一些事兒,是白楊在跟謹哥兒彙報。
“查清楚源頭是從哪裡來的……不管遠在天邊還是近在眼前,通通給本太子弄死!”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