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管是雲蘭兒還是遲美珍,都臭了名聲。
然後,男人們看尉遲美珍的眼神又多了些東西。
尉遲美珍羞愧難當,一張淚盈盈的臉憋得通紅。
“侯爺,妾沒臉見人了!
妾來生再伺候您!”
說完,她就往門口的大石獅子上撞去。
還好有侍衛拉得快,尉遲美珍只是擦傷了額頭,並沒有真的血濺當場。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小姨子要逼死小妾的節奏啊。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賓客們也弄得很是尷尬,這個時候可不能再站著看熱鬧了。
於是女眷們出來,勸雲蘭兒的勸雲蘭兒,安撫遲美珍的安撫遲美珍。
一時之間,元帥府門口簡直熱鬧極了。
這個時候,沅姐兒出來了。
盛裝的沅姐兒自有一股子貴氣,眾人見了她,忙行禮:“……見過縣主。”
沅姐兒笑道:“不必多禮,讓大家見笑了,府裡準備了歌舞堂會,還請各位移步府中,招待不周,還請諸位見諒。”
容貌端莊美麗,舉止大方得體,這才是貴女!
眾人忙應了下來,沅姐兒就吩咐下人將客人們接引進去。
接著沅姐兒就對一手捂著頭,一手捂著胸口的遲氏道:“遲姨娘還是找大夫瞧一瞧,今兒是飛哥兒的生辰,遲姨娘還是不要耽誤的好。”
尉遲美珍跟她屈膝行禮,然後很是柔弱地道:“妾這樣怕是不能操持了,還望縣主能幫著將今兒這事兒操持過去,到底是元帥府的臉面。”
沅姐兒笑看著她,遲美珍被她看得很不自在,當她忍不住再勸的時候,沅姐兒就開口了:“遲姨娘真是說笑了,讓本縣主操持,本縣主剛從軍營回來,什麼都不知道,該如何操持?
遲姨娘若是覺得為難,大可派人去給賓客道歉,今兒這生辰宴不辦了。”
“那怎麼成!”遲美珍脫口而出,隨即,她覺得自己有些著急了,便尷尬笑道:“這到底是元帥府的臉面,侯爺不在,咱們總不能給他丟人。”
說完,她的目光就撇向雲蘭兒。
雲蘭兒瞪了回去,直徑走到沅姐兒旁邊,冷哼道:“少做你的春秋大夢,你是啥東西,竟然還敢指使縣主。
臉真大!
我勸你,趕緊去換衣裳,你這麼站在這裡像啥樣子。
知道的說這兒是元帥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窯子!
你還知道臉面,就你這樣,元帥府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
“三姨……”見雲蘭兒說過了,沅姐兒就出聲了,元帥府是窯子,那她是什麼?頭牌?
還好周遭的人都被打發走了,要不然,樂子大了。
雲蘭兒也覺得失言,被沅姐兒提醒之後就捂了嘴,然後就跟沅姐兒說:“你別聽她的,指不定在使啥壞呢。
這府裡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她能弄不好宴請?”
沅姐兒笑道:“放心吧三姨,這元帥府的事兒我一向都插不上手。”
說完,她撇了一眼遲氏,就挽著雲蘭兒的手進去了。
“三姨去我的院子裡坐一會兒,我們開席的時候再出去。”
“嗯,我正是這麼打算的。”當眾扇了狐狸精的耳光,扯了她的頭面,雲蘭兒這會子覺得神清氣爽。
背後有靠山,靠山還說隨便整的感覺真的不要太爽!
遲氏目送她們進去,這才由侍女服侍著往自己的院子裡走。
名聲是什麼。
她可不在乎。
她只在乎自己的目的是否達到。
雲蘭兒這麼配合……呵呵呵,少廢了她多少力氣。
這場鬧劇,不管是雲蘭兒還是尉遲美珍,各取所需,都很滿意,竟在無形中達成了雙贏。
當然,一個覺著騷狐狸終於讓人看清了真面目,還漏了肉,丟了人。
另一個覺得對手蠢笨如豬,稍一挑釁就上當。
門口很快就沒了人,守門忙去將摔壞的頭面撿了起來,主子不要,他們分了啊,這可是銀子!
多好的紅寶石。
尉遲美珍回房處理好傷口,就換了一身粉色的衣裙,這回中規中矩了。
“娘,你答應給我的大狗呢?”三歲的娃話還不是說得很清楚,但是尉遲美珍能聽懂他說的意思。
尉遲美珍笑道:“就在熙園附近,你過去吧,對了,大狗只認你,不認別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