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管家……”
一通人員傳喚,王府的下人們就把當天楚培文發現血小鬼和在柳氏的枕頭下發現扎針的小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家說的都一樣,口供全部都對得上。
眾人譁然。
外頭瞧熱鬧的百姓們譁然。
果然是用巫蠱之術坑害兒媳婦的惡毒婆婆!
“休要喧譁!”
“肅靜!”
兩名言官見衙門外頭鬨鬧起來,便接連拍了驚堂木,守在外頭維護持續的衙役和護城兵馬司的官兵也忙著維持持續,讓眾人安靜下來,不要影響審訊。
“老夫人,您可有話說?”
柳氏傲然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就是不認罪的意思。
接著,她的目光又掃向楚羿,道:“焉知,不是有人想栽贓嫁禍?
本夫人是王爺的母親,自然是王爺好,我才能有體面和尊貴。
用巫蠱之術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害兒媳婦……本夫人沒有做過,也不會做!
這樣的罪名我怎麼能認,怎麼敢認?”
眾人都看向柳氏,她脊背挺得筆直,神色傲然不屈。
瞧樣子,倒很是坦蕩正氣。
“你們可有證據?”
大管家道:“證據在侯爺手中,另外,還有別的人證。”
“傳人證!”
這道聲音落下,立刻就有女侍衛請上了幾名婦人。
這幾名婦人,赫然就是同知夫人和京杭綢緞莊的老闆娘。
同知夫人因著有誥命,只是跟楚羿等人行了禮之後,就有人抬了椅子來請她坐下。
而京杭綢緞莊的老闆娘等人著在一旁跪著。
“將你們前日所見所聞都說出來,一個字都不能落下!
若是有半句虛言,定當按照遼東律嚴懲不貸!”
驚堂木一拍,婦人們嚇得紛紛顫抖,京杭綢緞莊的老闆娘慘白著臉,抖抖索索的道:“是……小婦人那天帶著人去王府送東西,結果就瞧見侯爺怒衝衝的從王爺的房間出來,然後手中拿著一個血小鬼……”
“奴婢隨咱們家太太一起去的,也……也瞧見……侯爺拿著一個血小鬼從屋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