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箭要在我拔刀的時候射,務必貼著心臟。”
“可是侯爺,這樣太冒險了!要不我跟他們說,只射肩膀?”厲儀芳早就該死了,侯爺為了她,將整個厲家就陷入了危險裡。
可她不領情不說,還可勁兒的作,從來都沒有將侯爺放在眼中過。
侯爺的苦心,侯爺對她的好,她都當成了驢肝肺。
這種女兒,還有許氏那種只會坑丈夫的女人死了就死了。
可是侯爺……
厲全心疼死自己主子了,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厲德春道:“放心吧,秦凡不會讓我死,王爺也不會讓我死。
而且秦凡多疑,我若是隻肩膀受傷,是騙不過秦凡的。
你想,王爺的人要動手報仇,會只傷了我就走麼?
他們一定會確認我死了才會走。
好了,別磨蹭了,你趕緊去辦事兒!
王爺那裡,還等著我的態度呢……”
第二天一早,太醫來看了厲德春,他探了探厲德春的體溫,神色就鬆了鬆:“溫度不是很高,興許還有救!”
這外傷,只要不引起高熱,那麼就有救回來的機會。
厲全聽了就鬆了口氣。
這一天,他找機會偷偷的餵了厲德春三次藥。
訊息傳回遼東,雲嬌正好在崔婉那裡看莫愁。
“厲儀芳和許氏都死了?”
來報信兒的人是雲起嶽身邊兒的人,見雲嬌問他,他就恭敬的道:“是,都死了。”
崔婉聞言就道:“好了,我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崔婉揮退屋裡的人,她抱著莫愁,臉上並不見喜色。
“她這又是何苦呢?我真是想不通,她也是母親,她怎麼就這麼狠心,處心積慮的要對一個嬰兒和一個孕婦下手!”
雲嬌一樣,知道厲儀芳母女死了的訊息並不開心。
實際上,她和崔婉都希望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
可惜……
時光並不能倒回,而且時光即便是倒回了,厲儀芳難道就會改變主意?
難道就會想起昔日的姐妹情?
“誰知道呢?”雲嬌嘆氣道:“不知道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但是,不管她經歷過什麼,都不能成為她肆意要害我們的藉口。
害人之心……不可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