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學明正焦頭爛額地在書房聽著手下衙役的稟報,說城外的流民又打幾次架,起了幾次衝突,偏生他又不能去找守備鎮壓,怕激起民變,焦頭爛額的不行,張凌就來了。
拿著張凌給的東西,崔學明看了心情頓時大好,這上面的策略簡直是幫了他大忙了!
他激動地看著張凌,張凌就道:“這是侯爺飛鴿傳書來的,估計是侯爺身邊那位幕僚先生的主意。”
張凌可不能賣了雲嬌,一個十歲的姑娘拿出這樣的策略來,太顯眼了些。
崔學明大喜道:“侯爺身邊的幕僚先生都是有大才的!侯爺在征戰還能想著下官,下官心裡真是……”
張凌道:“大人趕緊去安排吧,城外的流民越來越多,遲則生變!這一萬兩銀子您先拿著採買糧食。”
崔學明忙點頭道:“嗯,我這就親自去找守備大人商量,請他先幫忙維持秩序,糧食我立刻讓人採買,看看今日就發一批救濟出去。”
說完他又將章程修改,細化了一下,讓幕僚卷抄了,然後立刻發往各縣,讓各縣按照章程來做。
至於賑災的糧食和銀錢,一部分從縣衙出,另外一部分讓當地鄉紳富戶出,募捐是一條路,從流民中徵召人工又是另外一條路。
守備府,厲德春給崔知府撥了兩隊人馬配合他維護秩序,夜裡,三更鼓敲過了之後,他的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誰?”
厲德春抽出放在身側的劍,從床上一躍而起。
屋子裡的等被來人點亮了,瞧清楚了人,厲德春放下劍,抬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半是埋怨,半是鬆了口氣道:“我的張大人呢,您下回來能不能先給我遞個信兒啊?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嚇!”
哎呦,還好他沒在後院兒睡小妾,要不然……
想想他的嘴角就不禁地抽了抽。
“我也是突然收到侯爺的密信。”張凌說完就坐下,厲德春也跟著坐下,神色也立刻肅穆起來。
“侯爺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