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那使下作手段的人逍遙了去!”
說完,她又看向崔婉,厲聲喝道:“崔婉,你給我跪下!”
“母親!”崔名學的拳頭都握緊了,可崔婉卻對他道:“父親,婉兒沒事兒。”
說完,她就挺直了脊背跪了下來。
範氏死死的盯著她道:“崔婉,我就知道你不會跟女官們說實話,她們不敢動你,可是我是你主母,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請家法!”
崔婉笑了,她迎上範氏的目光,很平靜的問道:“不知祖母想要聽什麼樣的實話?不若說出來,要不然孫女怎麼會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給你妹妹下藥,讓她失了清白,我沒有你這樣惡毒的孫女!”
說完範氏氣得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崔婉身上砸去,何氏見狀忙撲過去幫崔婉擋了,可她的臉,卻被飛濺起來的陶瓷碎屑割了幾道口子,立刻就有血流了下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崔名信見狀就開口勸道:“娘,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在幹啥啊?”大房到底還是崔家的頂樑柱,可不能得罪狠了,他得在中間賣乖。
崔婉心疼的拿帕子幫她娘擦了擦血跡,然後梗著脖子道:“對不住了祖母,祖母說的那些,崔婉都沒有做過,沒辦法承認!”
“崔老夫人是把本王當擺設,把魯大人當擺設麼?還是你覺得你就是大理寺卿,你就是刑部侍郎,這怎麼審案子查案子都該你說了算?魯兆豐,你還愣著幹什麼,查到了什麼,趕緊說出來。沒用的東西,自己的兒子都讓人打的人事不省了,還跟個棒槌似的杵著!”
楚羿罵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偏生魯兆豐還不生氣,他心裡清楚,今兒沒有楚羿這個誰都不放在眼中的王爺,他要給他兒子討個公道,還是很有難度的。
於是,楚羿一發話,魯兆豐就黑著臉對範氏等人道:“崔老夫人,害人的人自然是抓起來了!崔婷和范增和合起夥來害人,最終卻害人害己!崔婷、范增還有範衛氏等人本官已經派人將他們收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