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說笑時卻沒有多高興,像帶著一張厚厚面具,看不清他真實的情緒了。
興許,人總會變的。
夏靜月輕輕嘆了一口氣,說:“王安,咱們寄人籬下,言行舉上須得注意些,別惹了主人的不快,咱們王爺辦事還得依賴他們,鬧翻了,第一個受罪的是咱們王爺。”
王安嚴肅地點了點頭,“殿下說的是,是奴婢孟浪了,奴婢往後會多注意一些。”
“也不知道王爺的事辦得怎麼樣了,去了大半個月了,怎麼不回信來?”夏靜月蹙起眉頭來,韓瀟離開明月島前曾與她說過,每隔幾天會來封信報平安,以安她的心。
可自去後,韓瀟除了開始幾天來了兩封信,往後就沓無音信了,連她給他去的信都沒有回過。王安也跟著愁了起來,他們帶入南霖的人手不多,且都在樓船那邊,王爺此去是探路的,為防打草驚蛇,只帶了幾個人去。雖然王安對韓瀟的武藝有信心,可這是在南霖,若是遇到險境,又不能像在大靖
那樣調動地方軍隊,命令地方官府協助行事。王爺此去還不能暴露身份,如果遭遇圍困可怎麼辦啊?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哪!
方才他特意給太孫難看,太孫會不會記仇了?會不會遷怒到王爺身上?哎喲,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茬,怎麼就沉不住氣呢?王安越想越焦心,跟著愁眉苦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