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將湘王府狠狠踩一腳,以便為英德公府脫罪,也為他自個出一口惡氣。
皇帝沉著臉將兩份的招供看了一遍,對其中一些地方產生了疑點,問起了定安侯,“你這邊說,李嬤嬤是將宓熙放入箱子提走了,一個能裝下孩童的箱子不小,箱子的重量加上孩童的重量,豈是一個嬤嬤能拿得動的?”
定安侯朝皇帝拱了拱手,“具體原因,皇上還是問英德公吧。”
英德公瞬間臉色難看之極,也正是這一件事,讓他恨透了湘王府,踩起來絲毫不猶豫,甚至還想捅幾刀。
“皇上……”英德公為難地看了看殿中侍候的內監。
皇帝不知道英德公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依了英德公的意思,除了王通外,屏退其他內侍。
即使素來臉皮極厚的人,這會兒英德公的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皇上,那李嬤嬤,他、他是個男人!他在英德公後宅呆了半年之久!”
從傅氏口中得知李嬤嬤是她入門不久就安排進來的,英德公所有的慶幸都沒了,當時氣恨得,差點就掐死了傅氏。
一個青年力壯的男人,在他的後宅住了半年之久,每天和一群女眷相處著。
英德公無法想象,往後他還怎麼在皇城立足?
試問哪個男人能忍受頭上這頂綠油油的帽子?
他要跟湘王府的人不共戴天!皇帝也震驚了,目瞪口呆了。
他試想,若是後宮混入一個正常又力壯的男人……皇帝向英德公投去了同情的目光,然而看到跪在下面的湘王,又氣得不行。
你說安排個探子到各府後宅裡,這事兒不新鮮,他忌憚哪個臣子時,也做過往臣子後院插人的事。
但是,好歹女眷住的後院弄個女人進去,你弄個大男人在後院,這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