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聲音說道:“那也是被豫安王逼得自盡的。”
蕭溍譏誚道:“她若沒有起了害我愛妻之心,又怎麼會嚇得自盡?
本王亦對太師施威,怎麼不見太師去自盡?”
傅太師也譏諷道:“我女兒已死,什麼都是你說了算,反正在你豫安王眼中,除了你自己,所有人都是想害就害,想殺就殺,就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裡。”
蕭溍臉色一沉,向皇帝告了一狀,“皇祖父,我告傅太師欺君之罪。”
傅太師不怒反而大笑起來,“豫安王,你果然是混淆黑白之人,老夫何時欺君了?
你今日不說個明白,老夫也要告你欺君之罪。”
蕭溍從容說道:“一,傅弘文是被太師府人投毒而亡,卻嫁禍到本王頭上,本王懷疑傅太師殺子嫁禍!明明是傅太師殺子,卻在皇上面前造謠生非,矇蔽聖聽,這不是欺君,又是什麼?
二,湘王妃之死,死在後院,本王不曾進入後院一步,傅太師卻彷彿親眼所見,咬定本王逼死湘王妃。
沒有半點證據,僅憑揣測,就逼著皇上降罪於本王,傅太師,你在給皇上當家作主嗎?
你犯的不僅是欺君之罪,還是辱君之罪。”
“你……”傅太師沒想到蕭溍如此能言善辯,三言兩語,就給他羅列了兩條大罪。
皇帝也聽得糊塗了,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那要他聽誰的?
身為皇帝,自然是誰都不聽,只聽他的。
“此事就交由大理寺查!”
皇帝一錘定音。
蕭溍與傅太師都沒有意見。
“皇祖父,此案已交由大理寺來斷,是否該屏退傅太師說正事了?”
蕭溍重提方才的話。
經過這一緩,皇帝總算消了那驚弓之鳥的心了,不顧傅太師的反對,屏退了傅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