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后的訓斥,就不敢去慶春宮求情了。”
書芬問“娘娘,蔣修儀您見還是不見”
柳香嵐似有光在流轉的秋水雙眸往榻下腳踏轉了一圈,柔柔地說道“本宮這腳踏踩著硌腳,若是換成個金腳踏,這腳就舒服多了。”
書芬看了腳踏一眼,會意地一笑“奴婢知道了。”
說罷,書芬走了出去,把柳香嵐的話轉告給了蔣修儀。
蔣修儀身邊的宮女氣得臉『色』都變了,正要說話,卻被蔣修儀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把話又咽了下去。
蔣修儀對書芬討好地笑著,上前悄悄往書芬手裡塞了一張銀票,說“煩請姑姑轉告媚充媛一聲,我這就回去找一找,看看能否尋個金腳踏出來給媚充媛墊腳。”
書芬捏了捏手中的銀票,這才指點了一句“等天黑了,我家娘娘就要去皇上去那兒侍疾,修儀若要送腳踏過來,得要快一些了。
晚了,有個什麼變數就怪不得人了。”
“我這就去。”
蔣修儀連忙帶著宮女離開了。
離開溪碧宮,水琴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火氣,與蔣修儀說“媚充媛實在是欺人太甚您在嬪位的身份還比她高一些,她卻把您晾了一個多時辰,分明就是故意刁難您的主子,您何必對那狐媚子如此低聲下氣的”
蔣修儀昨晚跪了一夜,本就憔悴,這又勞累了一天,臉『色』更加不好,若不是施了胭粉,只怕臉早已白得跟紙一樣了。
她扶著水琴,往寢殿趕回去,斥道“閉嘴十六皇子還在牢獄之中,如今能救十六皇子的,只有媚充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