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除了荊王室、胡家與宓家有仇外,大多與蕭溍並沒有舊怨新仇。
或者說,那些人還來不及給蕭溍製造仇恨,就被嚇破膽了。
崔墨捋著鬍子說道:“王爺想從舊權貴中找些能用之人?
臣同意王爺的想法,臣提議,再去尋一些荊王廷之時,為官名聲不錯的官員,請他們繼續為豫王廷所用。”
“先生此話,正合本王之意。”
蕭溍說道。
葛兆遠乾脆主動請命說道;“老臣在皇朝有些名氣,各諸侯國也對臣有些耳聞,老臣就藉著年輕時的一點薄名,替王爺親自走幾趟,請人才出山。”
蕭溍驚喜道:“若有葛先相助,自是再好不過。”
皇朝的大儒,在各個諸侯國都很吃香的,葛兆遠成名久矣,便是各個諸侯國,也有文人仰慕前去拜師請教。
若是葛兆遠願意幫忙邀請原荊國重臣,光這個表態,就能引來仰慕其學識計程車子文人主動為豫王廷效力。
崔墨進策道:“除了請賢士之外,王爺若不想把舊權貴等全部滅盡,就得想辦法分化他們。”
“崔老請詳說。”
蕭溍虛心地接受崔墨的意見。
“舊荊國原有的權貴中,許多在荊國經營了上百年,甚至有世家大族在皇朝建立之前已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他們如同大樹的深根一樣,深深地紮在豫國的這片土地上,若是連根拔起,整個豫國也會龜裂動盪。”
蕭溍認同說道:“本王亦是考慮到這一點,只殺了忠國公府與王府的人,其他人放回去了。”
縱然這些世家大族根深蒂固,但沒有一家能與王廷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