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漳王此賊連皇朝的地方都敢覬覦,孤身為皇室中人,蕭氏皇族子弟,必須得給皇朝伸張天威!侄兒,這事就這麼辦了,一旦你起兵收復失地,孤這邊就立即發兵,收拾漳王這個狗賊!”
蕭溍倒了一杯茶,敬虞王:“侄兒以茶代酒,感謝皇叔對侄兒的愛護。”
虞王端起奶茶,碰了下蕭溍的茶杯,義薄雲天:“孤旁的不說,素來最重親情,也最疼愛晚輩,這事兒做叔叔的不給你作主,還有誰肯來作主?
侄兒放心去豫國,孤會挑幾千精兵給你,讓侄兒不被他人欺負。”
蕭溍誠懇地道謝,虞王滿臉的慈愛,叔侄之情,仿若海深。
虞王后離開時,上了輿車,見虞王滿面紅光,精神抖擻,一點也沒有方才宴後半醉的萎靡神色,心下詫異,問:“大王與豫王相聊甚歡?”
“孤與皇侄一見投機,惺惺相惜,相逢恨晚。”
虞王靠在背枕上,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
這些年來,他在虞國打劫得多了,那些商人都不是傻的,見虞國水匪太多,不划算,漸漸的寧願繞遠路也不願從虞國路過。
原本他想收手一段時間,把那些商隊養幾年,養肥了再殺。
可兩年前失去大筆財物,他心痛如刀絞,再也等不及養肥了,先殺了再說。
兩年來,水匪橫行,虞王雖然得到不少財物,可也嚇得更多商人不敢從虞國經過。
長期下去,於虞國絕不是好事。
虞王正愁著怎麼摟錢,怎麼再打一頂王冠,這會兒蕭溍遞了一把刀過來,他怎麼能不高興?
“皇侄兒別的不提,說起話來,特別合孤的心意。”
虞王對蕭溍讚不絕口。
要說他不眼饞漳國的那塊地,那些茶葉,那是假的,哪有強盜不稀罕錢財的?
不稀罕錢財的強盜還是強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