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小貓一樣,調皮,不安分,輕輕的撓著……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猛地緊張起來。
我去!
這妞膽子太大了吧。就算她老爹喝醉了,但終究就在旁邊啊。這麼做,會不會太刺激了點?
這種刺激無法言喻,體會起來,讓人慾罷不能。
我不敢亂動,渾身僵著。
小妞膽子越來越大,趴在我肚皮上輕輕咬了一小口。
我特麼是個男的!
是個標準的熱血精壯小夥子,小妞這麼調戲我,小爺我實在控制不住生理反應啊。
我的小兄弟猙獰憤怒起來,扛著一支長槍,想要把挑釁它的敵人亂槍捅死。
它一顫一顫的抬起頭……
美妞是趴在我身上的,她的小嘴在我肚皮的位置,那麼想象一下,她的哪裡正對著憤怒的小鳥?
多明顯啊,正是胸前那對完美無瑕的兩團嫩肉。
一時之間,親密的接觸。
我的褲子之前就被扒了下來,江文川在這,我沒敢穿。
現在只有一條平角褲。
而小妞則是穿著綢緞睡裙,輕薄如沙,如若無物。
我剛剛仔細看了,裡面沒有文胸,輪廓形狀若隱若現,現在這體位,她只需要輕輕一夾……
隔靴搔癢是件最讓人難受的事情。
我仔細想著一件事。三爺說,我九星連珠之年,九月初九午時三刻出生,為九龍純陽之身,生來卻百鬼隨行,揹負九世宿命。十八歲之前,我必須是童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是童男?
我跟顏無雙解釋過一次。擼啊擼,夢裡那什麼丟了身,壓根就不算失去童男之身。必須和女孩真正乳水交融,合為一體,入了陰~門,才算破身。
也就是說,只要沒那什麼,其它的都能做。
這小妞輕輕咬了我兩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我身上,不再動了。
這就算完了?
妹妹的,把小爺我挑逗的殺氣外露,她這就算完了?
我在被窩裡伸出魔爪,輕輕把內褲脫下,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往下摁去。
唔……
小妞很明顯沒有意識到我會做這種事,有些抗拒掙扎,但又怕驚動江文川……片刻之後,終於適應了,不再幹嘔,也不用我再摁著她的腦袋,她溫柔的,輕輕的,小嘴溼潤柔軟。
二十四橋明月夜,下一句是什麼?
江文川拎來的那瓶酒喝光後,不省人事,睡了過去。
被窩裡還在繼續著。
準確的說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我摁著小妞的腦袋,小腹之中猛地騰起一股邪火,往上使勁衝。
“唔唔……唔……”
小妞掀開被子,俏臉通紅,捂著小嘴,羞澀幽怨的瞪了我一眼,飛快跑出去。
還好還好……
江文川趴在桌子上,沒有發現。
我連忙打掃戰場,提起褲子,整理床單上的狼藉。
人家姑娘都被我那樣了,我總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舒爽完倒頭就睡吧。安慰兩句,說幾聲甜言蜜語總應該的。
我躡手躡腳走出去,輕輕敲響了江雨寒的臥室門。
可一直等了好半天,江雨寒也沒開門。
肯定是人家姑娘害羞了,不好意思。有情可原,明天再說吧。
就在我正準備回房睡覺的時候,忽然間發現,江雨萌的房門,是虛掩的?
什麼鬼?
我敲了敲門,進去,開啟燈,裡面沒人!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頭升起。
我仔細觀察著,這姑娘的床有睡過的跡象,但是摸了摸被窩,卻連一點溫度都沒有。也就是說,她最少有兩三個小時不在自己房間了。
那麼她在哪裡?
我腦海中有一個非常……非常……說不出來什麼心情的猜測。
越擔心什麼,就越發生什麼。
就在這時候,走廊盡頭有衛生間關門的聲音,江雨萌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她推門進入,我倆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我蒙圈了!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被窩裡的姑娘是江雨寒。
為毛?
因為我在弱水河堤的時候,是江雨寒給我發的簡訊,簡訊裡盡是桃色暗示。
在那種情況下,誰能想到,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