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玩點狠的。
反正有江文川幫我罩著,怕什麼?更何況劉佳桐的叔叔是這所學校的副校長,這件事註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趁他還沒站穩,一拳砸在他鼻子上。
陳建慘叫一聲,捂著鼻子,當場噴血。
既然我媳婦說要閹了他,那咱要時刻擁護媳婦的話對不對?
陳建雙手捂著鼻子,疼的閉上了眼睛,這種時候別說戰鬥力了,連防守都沒得防守了。
我一腳朝著他褲襠踹去!
這次陳建沒慘叫,鼻子也不管了,雙手捂著褲襠,夾緊了雙腿,眼睛瞪得滾圓,腰彎的像蝦米,緩緩的軟倒在地上,羊癲瘋一樣抽了足足有五六下,才淒厲的慘叫出聲。
大功告成!勝券在握!
現在我想怎麼裝比都可以了,陳建已經毫無還手之力。
我狠狠的在他肚子上踹了兩腳,風騷的一甩頭髮,可惜是個小平頭,不然估計能拉一下風。
我望向江雨寒:“妹紙,怎麼回事啊?”
事情是這樣的,江雨寒江雨萌聽我的話,大早上飯沒吃就開著車帶著劉佳桐來了學校。籃球場正好有比賽,人山人海的,幾個姑娘想起來我說過,人多,陽氣就旺。並且籃球場陽光明媚,連棵樹都沒有,所以她們就來了。
可是剛到不久,就遇到了陳建。
陳建自以為英俊瀟灑,笑呵呵的走過來打招呼。
起初江雨萌和江雨寒還挺待見他的,畢竟他是劉佳桐的好姐妹嘛。
可是剛聊了幾句,江雨寒就發現問題不對了。
劉佳桐一見到陳建,就嚇的犯了病,蹲在地上,渾身顫抖,著了魔一般,不停的自言自語:“惡魔……死了……惡魔……”
而陳建,非但不去安慰劉佳桐,反而來跟江雨寒表白。
這一下把脾氣暴躁的江雨寒給惹毛了,指著陳建的鼻子差點罵娘。
而陳建,簡直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
陳建說,他和劉佳桐已經分手了,現在沒有任何關係。這貨還說,劉佳桐是死是活,和他無關。最可惡的是,他看劉佳桐犯病,竟然一臉鄙夷嘲笑說這娘們向來還是這麼傻比……
我有些無語了。
江雨寒曾經跟我說,西陽市不是深山老林,但這片鋼鐵叢林之中,一樣有盤著的龍,臥著的虎,狡猾的狐狸,陰毒的狼,上躥下跳的猴子……
她少說了一個。
這片鋼鐵叢林裡,還有一些傻比。徹頭徹尾的傻比。
比如陳建。
看他人模人樣,一臉聰明,其實就是一奇葩。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話果然不假。
陳建想追江雨寒,卻在江雨寒面前嘲諷劉佳桐,分手後把刻薄歹毒的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唯恐別人看不到。沒一點男人應有的風度,卻全是畜生一樣的特質。
其實在我看來,他連畜生都不如。山裡的黃鼠狼想偷誰家的雞,也會想辦法遮點自己身上的騷呢。
我抓著陳建的頭髮,噼裡啪啦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十幾個耳光。
陳建還嘴硬:“你麻痺……”
呵呵,罵人?
好吧,我一腳踹在他嘴上,牙齒給踹掉了兩顆。才兩顆?砰砰砰……又是三腳踹下去。
這貨哭了……
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捂著嘴,哭的嗷嗷叫……
江雨萌在旁邊拽了拽我的袖子,小聲說:“黃泉哥,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江雨寒卻抱著胳膊,一臉解恨的模樣。
我笑著問:“妹子,咋樣?是不是發現和某些人渣相比,我還是不錯的?”
江雨寒白了我一眼,眼神中卻有著笑意:“少貧嘴,咱們走,我不想看到他。”
我領著幾個姑娘準備離開,忽然,瞄到江雨寒的手腕,眉頭一下子皺起來。
她的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條“紅線”。這條“紅線”,並不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而是和鬼氣妖氣一樣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我的眼睛被雷劈過之後變異了,我能看到。
我牽起江雨寒的手,仔細盯著。
江雨寒:“混蛋,你幹什麼?”
我緊緊攥著,眉頭緊皺。
江雨寒四下張望,小聲說:“快放手,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沒放手,而是順著紅線往另一頭望去。
另一頭,在一條水晶手鍊上纏著。正是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