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手指,在鬼嬰印堂上畫了一個上古咒文,滴三滴血在上面,口中念動咒語:吾言即法言,吾道即天道,依吾精血起誓,汝等即為妖魔,也應極樂自在……
隨著我的咒語,鬼嬰眼瞅著即將消散的身影,緩緩的,重新清晰起來。
它的額頭,那根砸在其中的棺材釘,一陣顫抖,彈射出來。
鬼嬰瞪著我,一臉呆怔。
我沉著臉,站起身,揹負雙手,莊嚴肅穆:“給你三日時間,古井之中,養魂續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三日之後,大仇得報,速去黃泉地府,如果仍然滯留人間,為非作歹,我定然要把你壓在太陰山下,一日一夜,萬死萬生,永世淪落,不見天日!”
鬼嬰一臉驚喜,趴在地上,對我不停的磕頭,興奮的嘰嘰咋咋。
它從嘴裡吐出一顆花生大小,漆黑的晶體。就好像是水晶鑽石一般。
我知道,那是煞精!
它把煞精放在我手心,然後縱身一躍,跳進了古井。
塵埃落定!
今天一場危機,終於化解。
我幹了件壞事。我給陳建判了死刑,我這是間接在殺人。
但是,這一刻,我的心裡,卻輕鬆無比,舒坦無比。
美妞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我,都看了好半天了。
我笑著問:“我臉上有花?”
美妞:“你放了它?”
我:“沒錯。”
美妞:“你救了它!”
我:“對。”
美妞:“你唆使它去殺陳建?”
我:“他罪有應得!”
美妞:“可……可我是警察!我們應該走法律程式,把陳建帶回去審訊,蒐集證據。”
我:“如果找不到證據呢?”
美妞啞口無言!
我伸出雙手:“你的手銬呢?”
美妞一愣:“你幹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抓你?”
我:“陳建三天內必死,雖不是我殺他,他的死,我卻脫不了干係。你真不抓我?”
“你讓老孃好為難。”美妞皺著眉頭,糾結了好半響,在我胸膛上捶了一拳,道:“去它奶奶個熊吧!今天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啊。你幹了什麼嗎?沒啊,老孃我沒看到啊。”
我哈哈大笑,也在她胸膛上打了一拳:“美女姐姐,小爺我簡直愛死你了。”
美妞臉上升起一抹緋紅。
她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不會因為我一句玩笑話而害羞。
讓她害羞的,是我剛才那輕輕一拳。
她打了我一下,禮尚晚來,我也打了她一下。
她打在我胸膛上,我腦子一抽,也打在她胸膛上。
我的胸膛上,是肌肉。她的胸膛上,是嬌嫩白皙的大白兔。
“嘿……小色狼,這一下,算不算非禮警察?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啊!”
她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夾在腋窩下,小爺我的臉和那隻大白兔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姐姐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純粹是太開心了,腦子短路。”
美妞:“太開心了?呵呵,老孃今天讓你樂極生悲!”
她翹挺的小屁股撅過來,頂在我的腰上,想要借力把我摔倒。
她成功了!
但我也沒虧。我緊緊抱著她的腰,順利把她拉下水。
我倆就這麼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最後我讓著她,她佔了上風。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和女人真打呢?
好吧……我吹牛比的。這妞是真虎,力氣雖然沒我大,但很顯然是經過專業格鬥訓練,摔跤很溜。
幾分鐘後,她騎在我腰上,雙手摁著我的手腕,俯下身子,得意無比:“哼!敢跟老孃鬥。之前老孃是輕敵大意,才被你制住的,現在老孃稍微用三成功力,分分鐘就能虐你。服不服?”
我服了!
我仰著頭,睜著眼,瞅著那對比江雨寒還要大一號的大白兔,在我臉上晃晃悠悠,最多差兩公分,就能來個親密接觸。
很不爭氣,我的鼻子一陣酸癢,再次流出鼻血。
這姿勢太曖昧了點,假如有外人看到,一準以為美妞正坐在我身上策馬奔騰,*********最特麼關鍵的是,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平角褲。
褲子被美妞給我扒了,上衣剛才幫鬼嬰遮擋陽光,我自己脫了。
而美妞全身上下,也只有一套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