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姽嫿說:“好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是我弟弟。叫黃泉。這兩個,是我們組的姐妹,尹紫靈,唐沁。”
雙馬尾的叫尹紫靈,乾脆利落的叫唐沁。
我笑著伸出手,說:“兩位美女好!”
尹紫靈皺著眉頭,嘴裡嘀咕著:“組長的弟弟?怎麼沒聽過?”
唐沁猶豫了一下,這小妞察言觀色的本領很強,望向司徒姽嫿,然後壓根就沒搭理我。
尹紫靈則是伸出手,和我握在一起,笑著說:“你叫黃泉,名字好逗啊。你是我們組長的表弟還是堂弟啊?原來怎麼沒聽過你?”
司徒姽嫿輕輕咳嗽了一聲。
尹紫靈還沒反應過來,接著八卦:“你幾歲了,看著好小的樣子。我們是組長的姐妹,我二十一了,以後你喊我靈兒姐姐就行。”
司徒姽嫿盯著我和尹紫靈握在一起的手,又咳嗽了一聲。
醋罈子就是醋罈子……
司徒姽嫿說:“好了靈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卿綰呢?”
靈兒說:“卿綰姐在暗中盯著王樂。”
司徒姽嫿點頭:“走,我們去會會那個王樂。”
三個姑娘準備離開。
我有些不放心,問:“姽嫿姐,需要我幫忙嗎?”
司徒姽嫿冷冰冰道:“不用!”
她吩咐道:“靈兒,小沁,你們樓下等我。”
兩個姑娘立刻轉身離開。
等她們進入了電梯,司徒姽嫿一翻剛才的冷酷,湊過來在我腰上軟肉輕輕的掐了一下,白了我一眼,風情萬種道:“老公,哼!是不是看上靈兒了?”
我一臉鬱悶:“……”
司徒姽嫿:“我先把那個王樂趕走,回頭再商議對付三煞的事情。你不用幫忙,別泡妞就行了。”
我滿頭黑線:“……”
司徒姽嫿湊過來,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甜甜的笑著揮手,坐電梯離開。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晚上九點。
我接到賈道師的電話:“小哥,我在你們小區外面,晚上的事,可別忘了啊。”
三十萬的大肥羊,我怎麼可能忘記?
下午特意畫了幾張“幽冥五獄煉魂符”,我揣著幾張符下去了。
小區門口,賈道師開著一輛車。
我去的!
這是從哪找來的一輛破車?
停產很多年的桑塔納,外表的油漆斑駁,脫落得一塊一塊的,車身上坑坑窪窪,沒準在山裡打過滾,內飾?內飾壓根就沒有好不好?我坐進副駕駛,座椅上破了個大洞,露著裡面的海綿和彈簧,再瞅賈半賢,這貨抱著早已晃動的方向盤,滿臉標誌形猥瑣的微笑。
我說:“這車早就應該報廢了吧!”
賈半賢嘿嘿笑道:“就是廢品收購站搞來的。牌照是路上順的,暫時代步嘛,不講究那麼多。”
我:“不怕警察抓?”
賈半賢:“嘿嘿,這不有小哥你嗎。你老姐是警察系統的,出了事分分鐘搞定啊。”
我笑罵:“老賈,我曰你大爺!”
賈半賢也不生氣:“坐穩了啊,走起!”
我倆就這麼晃晃悠悠朝著西城開去。
西郊有一片別墅區,叫山水華苑,很高檔。看得出來,住在這裡的金主,不差錢。
金主親自迎著我們進去的。
賈道師半路換上那身唬人的行頭,道袍金冠,手持浮塵,還別說,真的有模有樣。
金主四十多歲,微胖,戴著眼鏡,愁眉苦臉。
客廳裡,他讓著我們坐下,開始講述事情經過。
他姓蔣,叫蔣善龍。年近四十才得一子,視如珍寶,兒子取名蔣小寶。小寶今年十歲,小學四年級,平時很懂事,聽話老實。不過上個月一個深夜,發生了一件怪事。
蔣善龍起床上廁所,路過兒子的房間,卻發現蔣小寶不在了!
第二天早上,兒子回來了,躺在床上,但是,兒子的嘴上,卻全是乾涸的血漬,連帶著身上都有。
從那以後,每隔三兩天,蔣小寶都會夢遊離開,沒人知道他去了哪,第二天早上醒來,嘴上全是血。
蔣善龍甚至找了兩個保鏢陪著兒子睡,但是沒用,深更半夜,保鏢總是會莫名沉睡,然後小寶離開。
蔣善龍沒辦法了,四處打聽,找到了“高人”賈道師。
我聽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