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生平最喜歡乾的一件事就是裝~逼!
老子生平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裝~逼!
我這邊正絞盡腦汁幻想著等會兒和美妞姐姐用哪個姿勢,哪個體位呢,偏偏這時候有個逗比來找麻煩。
這特麼不是欠修理嗎?
我望向顏無雙,她笑眯眯的喝著酒,很顯然是要看我表現。
美妞當前,這個時候,我怎麼能慫?
我斜著眼望向遠處那群人,嗯,看陣勢挺嚇人的。然並卵呢?我也不是吃素的。《岐術鬼經》在身,我有一百個辦法要這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吧,那樣做太狠了點。
但教訓一下,是必須的。
我二話不說,乾脆利落,抓起一個酒瓶子,直接幹在這貨腦袋上。
這貨被我揍懵了!
鮮血順著腦門往下淌,他倒是也夠兇狠,非但沒有退縮,反而站起身想還手。
哪能讓他還手?
打,就要打怕,打的他見到你就躲著走。氣勢這東西虛無縹緲,但絕對是保命的法寶。
這道理是在山裡遇到狼群學來的,你打一下就跑,下場必定是被分屍。你抓著一隻狼一直揍一直揍,揍的它麻麻都認不出來它,一隻狼嗷嚎慘叫逃跑,其它的也必定一鬨而散。
我又抓起一個酒瓶子,再一次幹到他腦門上。
這貨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捂著腦袋破口大罵:“你他麼的死定了!”
死定了?
我冷著臉,抓起凳子,開始瘋狂的砸他,木凳子砸碎了,我拎著兩條凳子腿仍舊砸個不停。這貨終於暈了過去。我丟下凳子腿,舒爽的吐出一口氣,冷冰冰的盯著匆忙往這邊跑來的那群人。
領頭的獨眼龍沉著臉:“兄弟下手夠狠啊,混哪的?”
我:“混你麻痺,滾蛋!”
兩個光頭立刻就準備衝上來。
獨眼龍一揮手,攔住他們。他呵呵笑道:“我是陳奎,這條街的朋友抬愛,喊我一聲奎哥,朋友眼生的很。”
我抬起手腕,看著那塊牌子是一串英文的腕錶,顏無雙送的。
我說:“現在是凌晨三點二十九,差一分鐘不到三點半。你們有一分鐘時間,帶著暈倒的這廢物滾蛋。”
獨眼龍眯著眼睛,一隻眼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我:“小兄弟可真狂啊!”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一直在手錶上:“還有四十秒!”
陳奎:“兄弟至少要自報個家門,我這麼灰溜溜的走了,以後在胭脂巷,沒法混的。”
我:“還有三十秒!”
陳奎臉色鐵青,摸出一支菸,身邊的光頭立刻點著打火機,湊過來點上。
陳奎:“呵呵,小兄弟,如果我們不走,今天你打算怎麼樣?”
我:“還有五秒!”
陳奎冷哼一聲,一揮手指,手底下七八個大漢,頓時衝上來。
我早已經暗中在手心裡畫上“敕太陰山萬鬼符”了,今天,我不把這幫欺軟怕硬的社會蛀蟲給打成豬頭,我就真的對不起百姓,對不起黨和國家了……
不過就在這種關鍵時刻,店老闆跑了出來。
店老闆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普普通通,微胖,一臉堆笑,典型的和氣生財。
他笑著跑過來:“奎哥,奎哥先停手,給我個面子。”
陳奎冷哼一聲:“趙老闆,你的面子,也不能通天。”
趙老闆笑呵呵的拉著陳奎去了一邊,低聲耳語:“奎哥,我的面子不值錢,這我知道。不過瞅見和那小兄弟一起來的女孩沒?她是警察。”
陳奎眉頭一皺,道:“警察怎麼了?警察就能隨便傷人?秉公辦事,打傷了我兄弟,這事到哪我都有理。”
趙老闆:“嘿嘿,奎哥,有一句話我今個兒必須要說,我這是救你啊。你講理,但在有些人面前,你講不通理啊。”
陳奎:“呵呵,趙老闆,我不是嚇大的。”
趙老闆:“奎哥有魄力,仗義,為兄弟兩肋插刀,咱這都知道。不過那姑娘姓顏,你可要仔細掂量掂量。”
陳奎一愣:“姓顏?”
趙老闆:“閻王的獨女,掌上明珠!”
陳奎一個趔趄,差點跪下:“麻痺的,我說剛才看著怎麼有點面熟!”
他連忙一溜煙小跑過來,一巴掌抽在躍躍欲試準備動手的光頭腦袋上,然後恭恭敬敬彎著腰來到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