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這四個人身手咋樣。
好像挺不錯的,羅布泊那幾個人還要厲害一點。
然而這有用嗎?
我弄死他們,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啊。
可偏偏有人不信這個邪。
那兩個男人冷笑一聲,其一個道:“我若是碰了不該碰的呢?”
我:“嘖……哪隻手碰,哪隻手斷。另外,耳朵我會給你活生生撕掉的。”
妞妞忽閃著大眼睛,呆呆問道:“哥哥,為什麼撕掉他的耳朵啊?”
我一陣好笑:“丫頭,正經點,不準賣萌。哥這正威脅人家呢,不要壞了我的氣場。”
妞妞嘟著嘴撒嬌:“哥哥,你告訴我嘛。”
我:“好吧好吧……我剛才進門說過,他們卻聽不到,耳朵不是擺設嗎?留著幹啥?”
妞妞恍然大悟,望著那個說話的男人,掐著腰呵斥道:“聽到沒有?我哥哥會把你的手打斷,還會把你的耳朵扯掉。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那男人面目猙獰,一臉橫肉咬牙切齒:“老子倒是要試試!今天,我不但要摸你的屁股,我還要當著他的面,把你扒光,有種把老子兄弟一併廢了,老子今天是要破了你這小妞的處……”
他伸手狠狠的朝著妞妞的屁股打去。
真特麼找死。
我手指輕輕一彈,手的煙化成一道流星,朝著那人的手飛去。
那人連忙縮手,張口想罵。
但我已經來到了他身邊。
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笑吟吟的,好像是個老朋友那樣。
咔嚓咔嚓……
一陣細碎的輕響,那人疼的滿頭大汗,扯著嗓子慘叫不已。
手骨,已經全碎了。
碎成了玻璃渣子那樣。
這貨直接疼暈了過去。
我捏著他的耳朵,如同撕兩張紙一樣,輕輕撕了下來。
他疼的清醒過來,又再次疼的暈了過去。
我捏著兩片耳朵,提防不要把血濺在身,齜牙咧嘴,一臉嫌棄,隨手一丟,扔在仇天龍面前的茶几。
場面很血腥。
柳如雲捂著胸口轉身嘔吐起來。
小妞妞真是個葩,竟然一臉好興奮的望著我,拍著手叫好。
我去……
這是十二歲的小姑娘嗎?這是個小惡魔吧。
剩下三個人連忙後退幾步,遠遠離開柳如雲和妞妞,護在仇天龍身前。
柳安地和柳安民臉色慘白,咬牙切齒,一臉憤怒。
柳安民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誰啊?知道這是哪裡嗎?知道我們是誰嗎?柳氏集團的事情,也是你能插手的?”
我沒理他。
我忽然想起來,側身問妞妞:“丫頭,剛才這人好像說,他的兄弟不想要了?”
妞妞興奮的點了點頭:“哥哥,廢了他!”
“好,聽你的。”
我一腳朝著那人褲襠裡踹去。
蛋碎鳥亡!
那人再次疼的醒了過來,捂著褲襠,瞪大了眼睛,疼得叫不出聲音來,翻著白眼,身子弓的像是蝦米,不停的抽搐。
妞妞喊道:“哥哥,哥哥,還有這個胖冬瓜,他剛才說晚要強女幹如雲姐。把他也廢了!”
我笑了笑:“好主意。”
我緩緩的來到柳如雲的辦公桌前,有個高爾夫球杆包。開啟,取了一支球杆,緩緩的朝著柳安地走去。
柳安地嚇的面無人色,不停的往後退,驚恐的望著我,口喊道:“天龍……救我……天龍,救我!”
仇天龍沒救他。
仇天龍仍舊坐在沙發,只不過此時此刻,不再翹著二郎腿了,不再一臉淡定了。
他眉頭緊皺,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雙腳平行站穩,腰部挺直,身子微微前傾,左手在,右手在下,左右大拇指與右手小拇指交叉相扣,目光盯蛋,胳膊保持垂直,掄圓了球杆,砰……
柳安地夾緊了褲襠,屎尿都流了出來,雙手捂著丹丹,噗通栽倒在地,翻著白眼,又抽搐一個。
我笑著問:“妞妞,姿勢標準麼?”
妞妞:“嘻嘻,還行。十八洞我能打九十杆,哥哥,我可是高手哦,回頭我教你。”
我:“成!今天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咱們去打高爾夫。小師父你要傳我一招能一杆打碎兩個丹丹的絕學。”
妞妞被逗的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