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喂……黃泉,再給我講個笑話吧。”
我躺在那,一邊釣著蟲子,一邊道:“哥都給你講了幾年的笑話了,沒了。”
啞女:“那就編一個。”
我:“早就編完了。”
啞女:“不信……”
我:“只有葷段子了,聽不聽?”
啞女不吭聲。
小妞很矜持,始終有些害羞,放不開。
我說:“地球上我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同學,老實本分,不愛說話那種。後來聽說他結婚了,屬於閃電結婚那種,熟人介紹,相親一次就定了,兩個月後結婚。倆人都不熟,沒有共同話題,那叫一個相敬如賓啊,就差見面說你好了。有一天,我那同學公司裡聚餐,喝了個酩酊大醉。他媳婦單位也聚餐,微醺。回到家後,同學看到他媳婦躺在床上,衣衫半解,裝著膽子躺在旁邊,小聲說,我想摸摸你……”
啞女等了半天,好奇問道:“然後呢?”
我:“然後?然後,從那以後,一發而不可收拾!”
啞女愣了半天,撲哧笑了起來,躲在我懷裡,小拳拳捶著我的胸口:“哈哈……那同學是你吧。老實交代,那個女的是誰?雨寒還是雨萌?”
我:“別亂說,哥還是處男呢。”
啞女一下子笑的更加誇張,敢情哥這句話比剛才的笑話還搞笑。
半響之後,啞女說:“再講一個。”
我:“成!那就再講一個,哥就指著這半輩子,就指著這笑話活呢。豎起耳朵聽好了啊,等會兒要回答問題。一小白兔迷路,走到一個岔路口,遇到一隻小黑兔,問道:黑兔哥哥,你知道我家走哪條路嗎?黑兔說:嘿嘿,你讓哥高興高興,哥就告訴你。小白兔讓小黑兔開心了一下,然後走啊走,又碰到一條岔路。岔路口,有一隻小灰兔。她問:灰兔哥哥,你知道我家走哪條路嗎?小灰兔說,你讓哥高興高興,哥就告訴你。然後小白兔讓它高興了一下。小白兔終於到家了,然後生了三隻小小兔,問:那三隻小小兔,有幾隻黑的,幾隻白的,幾隻灰的?”
啞女忽閃著大眼睛望著我:“一隻黑的,一隻白的,一隻灰的?”
我搖頭。
啞女:“一隻黑的,一隻灰的,一隻半灰半黑?”
我搖頭。
啞女:“切!壓根就沒有答案,你騙我的。”
我:“沒答案我會問你?哥搞笑呢?”
啞女:“那你說,幾隻黑的,幾隻白的,幾隻灰的。”
我:“你想知道?喊聲哥哥聽。”
啞女嘟著嘴:“不喊。”
我:“不喊拉倒,哎呀,答案真的好神奇啊……嘖嘖……哥當初聽到這笑話,笑了整整一天。哈哈哈哈……實在太搞笑了……”
啞女:“好啦好啦……哥哥,答案是什麼?”
我:“溫柔點,撒點嬌。”
啞女白了我一眼:“好哥哥,告訴人家嘛。”
哎呦,真酥,聽的老子差點又多了一根骨頭。
我哈哈大笑,道:“你讓哥高興高興,我就告訴你。”
啞女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翻身騎在我身上,對我又抓又撓……
本來要多根骨頭呢,被我忍住了,現在骨頭當場憑空變換而出。
小妞似乎還沒感覺到,小屁股不安分,扭來扭去:“討厭……你耍我……混蛋……我咬死你……”
我抓著她的手。
但她的身子已經趴下來了。
我去,這一俯身,簡直洶湧澎湃。
胸前一抹柔軟襲來,那真是要了老命啊。
小兄弟跟我真親,誰特麼敢挑釁我,他分分鐘扛著長槍就要大戰三千回合。起身一看,哎呦,啞女竟然敢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真是不想混了啊。
妖女,慢走,吃俺老孫一棒……
啞女終於感覺到了。
她面紅耳赤,羞澀無比。
原來遇到類似的事,都是一腳把我踹的遠遠的,要麼就是紅著臉躲的遠遠的。
今天她竟然沒躲,只是紅著臉趴在我懷裡,腦袋埋在我的胸膛上,什麼都沒說,鼻息越來越重,竟然還大膽的前後動了幾下屁股。
轟的一聲,老子腦門子都充血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哥縱橫情場數年,從來都是我大殺四方,哪裡有慫的時候。
今天遇到這妞,豈能退縮?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