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魔一樣。
我們把動作幅度放到最小,我從背後抱著柳如雲。
柳如雲捂著嘴,媚眼如絲,眉頭緊皺,忍得很辛苦。
她嬌喘吁吁,口中囈語嘟囔著:“小……嗯……啊……小小小……”
我:“啥?”
柳如雲偷笑:“我是孫悟空。”
我有點懵:“啥?”
柳如雲:“我要把你的金箍棒變小點,太大了……”
我滿頭黑線。
氣氛好到出奇。“水”到渠成,我努力了好半天,終於敲開了城門,準備學趙子云,先來個三進三出。
然而就在這時候,又特麼出岔子了。
怒火直衝腦門!
老子今天火很大……誰都別攔我。
我跳下床,來到窗戶前。
對面,兩百米外,是一棟小高層,二十多層。
柳如雲家,在小山上。
對面的頂樓,剛好有位置狙擊。
沒錯,一把黑洞洞的狙擊槍,正瞄準著這個窗戶。
殺機起初飄忽不定,隱忍不發,我是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飯。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好像高三考大學。錄取通知書不到手裡,心中總是惴惴不安啊。沒準明天天一亮,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可現在,殺機正對著柳如雲。
對面的狙擊手,是個高手。
我站在視窗前,把窗簾拉開,把窗戶開啟,把腦袋往前伸,就差拿一支筆,在額頭上畫個靶子了。
我指著腦袋,像對面狠狠的比劃了一箇中指。
砰……
槍聲響起,加了消音器,但依舊被我聽的清清楚楚。
只要我想,對面兩個人的呼吸聲,我都能聽清。
子彈正中我的眉心,槍法很準嘛。
然而有個毛用?
對面的狙擊手和觀察員目瞪口呆,足足有十秒鐘,狙擊手問:“鷹,我射偏了?”
觀察員狐疑不定:“沒……沒有吧……我看到子彈射在他腦袋上……況且,區區兩百米不到的距離,沒風沒雨的,你好歹也是上過戰場的神槍手,陪的是十倍鏡,怎麼可能射偏?”
狙擊手:“巴特雷M82A1,12.7口徑,配的是勃朗寧槍機彈,有人能額頭中槍不死的嗎?”
觀察員:“呃……那估計是射偏了,再來一槍。那貨竟然還在視窗對咱們豎中指!不能忍!不能忍啊!”
砰!
砰!
連著兩槍。
我伸手把兩顆子彈抓在手中。
觀察員叫了起來:“我去!你去了印度幾天,跟印度人學會上廁所不用衛生紙改用手了嗎?不然手怎麼這麼仇?”
狙擊手:“瑪得……我看的清清楚楚,打中了,百分之百,絕對打中了。這貨用手把子彈抓走了……曹曹草……這是人嗎?這貨絕對不是人……鷹,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