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體橫陳,尤物在床,然而老子卻一腳把她踹了下去。
順便甩手再給她一個耳光。
閉月神女捂著臉,眼淚嘩啦嘩啦的流,她委屈無比,啐罵道:“黃泉,你……你有病吧……”
我:“呵呵,有病?你是指我做那種事的方面嗎?你且在一旁站好,我用羞花神女證明給你看。”
閉月神女要崩潰了,大聲喊道:“嗚嗚嗚……你到底想怎樣?你讓我脫了盔甲……我脫了。你要我跳脫衣服的舞,我跳了……我堂堂古宗長老,高高在上的神女,讓自己像一個簜婦淫哇那樣賣弄風騷。我甚至主動躺在床上,隨便你糟蹋,你還想怎樣?”
想怎樣?
我想羞辱她,想折磨她,想要她跟在我身邊,永遠承受著無邊無際的擔憂和惶恐。
她最怕的就是我毀了她的清白。
這麼一步到位曰了她,她破罐子破摔,還有什麼好放不開的?
要循序漸進,要吊著她的胃口,給她希望,卻又讓她永遠擔心。
我:“給老子閉嘴!老子寵幸你,那是你的榮幸。老子身邊美女無數,隨便一個都不會比你差。你往床上一躺,跟個死人一樣,有什麼樂趣?”
閉月神女:“混蛋!我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你還想讓我怎樣?”
我:“呵呵,沒經歷過無所謂啊,我可以教你。這事人之本能,來,自己先伺候一下自己。”
閉月神女:“自己伺候自己?什麼意思?”
她忽然之間想到什麼,面紅耳赤,再次咬牙切齒望著我。
我笑呵呵的把羞花神女往懷裡拉了拉,瞄準,輕聲喊道:“三……二……”
閉月神女:“好了!好了!停……我做!我做……”
她伸出手,白嫩的手輕輕顫抖,朝著自己胸前而去。
另一隻手向下,兩條大長腿緊緊夾著……
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我冷笑望著閉月神女。
她尷尬到不行,羞恥到不行,卻只能在我眼皮子下做著自己都無法想象會做的事情。
忽然之間,一個聲音在洞口響起。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回頭,望月神女一臉迷茫的望著我們。
閉月神女連忙捂住臉,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身受重傷,連變換出一件衣服的能力都沒有了。
閉月神女的衣服扔在好幾米外,她光著身子手忙腳亂撿起來穿著。
我心念一動,把羞花神女收進宇圖之中,穿好衣服。
望月神女也是一身傷。
胸前衣襟上全是乾涸的血跡。
胳膊上還有一個新鮮的傷口,傷口處,一股暗黑之力縈繞。
暗黑元素,不是這個迷惘之地的元素。極為稀少,除了我能救之外,只能全憑自己的修為去抗衡。
望月神女很明顯也到了強弩之末。
一個大天位巔峰境界的神女,胳膊斷掉了,也能分分鐘長出來,完好如初。
只要靈魂不毀,肉身生機不滅,一滴血,也能瞬間恢復成肉身。
暗黑之力無法摒除,但傷口想要癒合,想要恢復之前的冰肌玉膚,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然而,現在她胳膊上的傷口,卻無法癒合。
閉月神女找到了靠山,哭著喊道:“望月姐姐,快救救我妹妹。這個變態拿我妹要挾我……讓我……讓我做那種事……他變著法的凌辱我,你快殺了他……”
望月神女皺著眉頭,望向我,道:“黃泉,快放羞花出來。”
我冷著臉,道:“若是我不放呢?”
閉月神女眉眼之間升起一股怒氣,甚至有殺機隱藏在其中。
不怪她。
真要說起來,我和望月神女,沒有半點矯情。
我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她甘心為我進入海心沙毛線,全都是為了原石礦。
這是交易!
而望月神女和閉月羞花,卻是姐妹輕聲。
當初若非閉月羞花,望月神女恐怕已經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她當然向著閉月羞花,所以什麼原因沒問,先讓我放出羞花神女。
望月神女沉著臉:“黃泉,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有些好色,但現在看來,你還是忘恩負義。”
我:“隨便你怎麼說。”
望月神女:“你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