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人家了?這要是熟了……
文玉兒摸著下巴曖昧的瞧著文秀兒。
文秀兒被她瞧的脖子跟都紅了,“你……你別瞎想,鍾,鍾二哥小時候常來家裡玩,後,後來大了,就是來也只在外院,我……”
文秀兒絞著手裡的繡著蘭草的帕子,神情不安語無輪次,“我……他……那天搬冰箱,我……我們也是第一次見。”
哦,原來英雄救美,美人從此掛心!
文玉兒瞭解的點點頭,算了,反正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啞嫁的多了去了,不差他鐘二郎一個。
再說了,文秀兒不是看上他了嗎?
都說婚姻中誰知動心誰就輸了,細論起來,還是他鐘二郎賺了呢。
文玉兒一拍大腿,“這一票,姐幹了!”
文家外院裡被文登“招待”著的鐘二郎一片茫然。
說實話,他還是更喜歡被文榮招待。
鍾家跟文府一起互有往來,他於文榮也彼此熟悉,兩人在一起談談生意經,到也是志趣相投。
今日他在外書房跟文榮談得好好的,這文登,文大人卻突然來了。
說是兩家雖為通家之好,還從沒機會跟他好好聊過天,深表遺憾,擇日不如撞日,不介意一起聊聊?
鍾二郞的尷尬癌犯了,他可不認為自己一商人,跟文登這個官爺有什麼好聊的。
可文登就像沒看見似的,徑直坐在書房的榻上,把文榮擠了過去。
鍾二郎尷尬歸尷尬,心裡卻是明鏡似的。
今早來文府之前,母親就給他挑明瞭,到文府可不是,像往常似的去玩的,眼睛可的放亮點,這人,可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呢!
對於文玉兒其人,小時候的印像只有一個背影,其他真沒什麼印像,這丫頭從來不跟他們一起玩,近來對她的聽聞到是不少,老實說,他有些懷疑,如此能幹、有才的小娘子,怎麼會落到他的頭上?
同時又怕自己配不上人家,至於容貌,到真如他娘所說的不打緊。
人家諸葛亮還娶的醜女呢,難到他比孔明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