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也不穿個斗篷,本來身子就不好,回頭再凍著瞭如何是好?”
一握哲佳郡主的柔夷,果然指尖發涼,忙不迭的高聲吩咐王嬤嬤,“去把廚房燉著的燕窩,舀一碗來給哲佳。”
這孩子也太不懂得照顧自己的,這要離了她怎麼是好?
王嬤嬤高興的應了一聲,去廚房盛了一盞溫熱的燕窩,給哲郡主。
瑞王妃一邊看著她喝燕窩,一邊細聲細氣的問,可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再喊個御醫來把把脈,諸如此類瑣碎的問題。
待哲佳郡主喝完燕窩,一旁候著的丫鬟遞上毛巾,擦了擦嘴,又用茶水漱了口,端王妃才問她,何時識得的流月國八皇子。
哲佳郡主滿頭的霧水,“母妃,你說什麼呢?最近她們一個個的,都沒空陪我玩,整天在屋裡窩著,渾身都快長毛了,哪裡認得流月國的什麼八皇子?”
這人是圓是扁,她都不知道好嘛?
其實瑞王妃也知曉,雲茶和白曉顏懷了身孕,哲佳郡主沒人玩,好些日子沒有出過門了,只是這八皇子點名要哲佳,如果說兩人不認識,真的不怎麼令人信服。
“你再好好想想,”瑞王妃淳淳善誘,“比如哪天你偷偷上街,撞見個什麼人?”
哲佳郡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道,說這話您不覺得虧心啊?我哪回偷偷上街,逃過你的法眼來著?
難不成是昨日?
昨日腸胃不舒服,吃什麼都覺得嘴裡沒味道,忽然就有點想吃糖炒栗子,她記得王府的後巷就有一家炒記。
可能昨日流年不利,做什麼事都不順,炒記的最後一包糖炒栗子,也在她出手前,被一年輕人買了去。
那個人是流月國八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