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皺了皺眉,表示“青蘿”最近很忙,恐怕抽不出空來幫她熬藥,隨即吩咐了秦嬤嬤,拿了王府的名帖,去給孫氏找一位德高望重的名醫。
管事媽媽當即臉色都變了,要知道,就秦氏本人也沒有拿著王府的名帖請過大夫。
這是對孫氏多大的抬舉!管事媽媽再也不敢提,請“青蘿”幫忙熬藥膳。
孫民被氣的吐血三升,卻只能乾瞪眼。
平安了兩天,初三孫氏回了孃家,秦氏也應付完了一應貴婦、女眷,想著“青蘿”和“齊若宣”快離開了,自己還沒有盡過地主之誼,請“青蘿”好好在城裡逛一逛。
打定主意,擇日不如撞日,當即讓人備了馬車喊上了“青蘿。”
情同母女的兩人在街上逛了半日,小玩意抱回來不少,其中就有一小口袋的紅棗。
文玉兒提著這袋棗子,徑直去了田坤的書房。
書房有人,在隔壁的茶室等了片刻,青衣小廝把她領了進去。
文玉兒把那口袋棗子,放到田坤的書桌一言不發。
田坤迷惑:“這……”
文玉兒彎了彎眼睛,“舅父大人先嚐嘗看。”
田坤常年駐紮西北,對西北民眾的口味應該比較瞭解。
田坤將信將疑捏了一粒紅棗放進嘴裡。
“甜不甜?”
田坤仔細的嚼著,“很甜,不過還可以接受。”
文玉兒眼睛閃亮,“您覺得西北的民眾會接受麼?”
田坤想到了一個可能,眼神一亮,“你是說……”
文玉兒點了點頭,“雖然含量不是很高,吸收也不是很強,但院子裡種上一兩棵棗樹,沒事每天嚼個五到六粒,長期以往也不是不可能。”
田坤是個行動派,立即吩咐下去,西北民眾挨家挨戶,每戶發兩棵棗樹苗,反種活者可免兩個月賦稅。
文玉兒由衷的佩服,兩棵小樹苗,民眾或許不當什麼,可一旦和賦稅掛上了鉤……
再說孫氏在孃家用了晚膳,回府就有些晚了,馬車走在漆黑的夾巷裡,咕嚕的車轅聲格外的響亮,一聲聲好似碾在人的心坎上。
孫氏沒來由的心悸,預感到有事發生,撩了簾子一疊聲的催促馬伕快點,出了這夾巷對面就到信王府了。
文玉兒的房門被急促的敲響,“表少奶奶,那邊大奶奶遇襲,王妃請您過去瞧瞧。”
孫氏遇襲了?西北有誰敢挑戰信王府的權威?
剛剛和衣躺下的文玉兒,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高臨也起來了。
兩人攜手去到秦氏的正院,才知道孫氏就在王府對面的夾巷裡,被蒙面人一刀砍斷了一隻胳膊。
“我知道你是軍醫,斷手斷腳瞧的多了,有經驗。”
一筆寫不出兩個田字,又在一個府裡住著,孫氏再不堪,出了這種大事,也沒眼睜睜看著,不管的道理。
文玉兒擔心地瞧了高臨一眼,總覺得這事好像衝著他來的。
三天前,高臨剛剛警告孫氏不許亂說,否則砍了她,三天後果然就被人砍了胳膊。
“要不我隨舅父舅母過去瞧瞧,你就不用去了吧!”
高臨聳聳肩,“君子坦蕩蕩,我沒做過怕什麼,到是你,那女人就是瘋子。”
平時就攀著亂咬人,出了這事指不定怎麼發瘋,他跟著去才放心。
果然叫高臨給猜中了,孫氏一見到文玉兒和高臨,就指責他們貓哭老鼠假慈悲,拒絕接受文玉兒的醫治,並且矛頭直指高臨,話裡話外暗指他就是那個兇手。
田坤直接黑了臉,兇手還沒有一點線索,孫是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高臨卻一點也不生氣,投給文玉兒一個,果然讓我猜中的眼神。
很快,田鈞樓那邊請的大夫也到了,文玉兒等人留在這裡,反而妨礙大夫的醫治。
田坤跟田君樓寒暄了幾句,囑咐一定要用最好的藥,醫藥費由他們承擔,並且請他們放心,他會盡快查出賊人給他們一個交代。
那三天過去了,這個毛賊就像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新年伊始,整個信王府卻籠罩了一層愁雲,偏偏在這個時候,文月兒又收到了一個新的任務。
依然是系統木木的聲音,“田羽安聲色犬馬,那啥啥過度,經過孫氏的事件又受了驚嚇,宿主必須給他煮一碗安神補元湯,食材麼自然仍有本系統提供。”
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