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回的文老爺就要趕去刑部大牢,卻被文登制止了,氣得老爺子吹鬍子瞪眼睛的。
“你妹妹都被刑部給抓走了,我去瞧瞧怎麼了?”
他就是要抬銀子砸人怎麼啦?勞資有錢我願意!
文登瞧著暴怒的文老爺,嘆了口氣,“刑部請走的是‘宋玉’,您這麼急吼吼的奔過去算怎麼回事?”
文老爺頓時像一隻戳破了皮的氣球癟了下去,第一次覺得有個女扮男裝的女兒,也挺讓人捉急的,想幫人出頭都師出無名。
文老爺鬍子翹翹,揹著雙手在屋裡走了一圈,又走了一圈,直走得文登頭暈眼花,才一拍大腿,“就這麼幹!”
文登被嚇了一跳,心道,我說老爺子,您出聲之前能不能給個提示先?
好嘛!法子沒想出來,人到是先讓您給嚇死了。
“走,去刑部大牢!”文老爺大手一揮十分豪氣。
在文登你不說明白我就不去的眼神下,忽的面露悲切,“宋大人為老夫寫下名留千古的好詩,如今遭了難,老夫心裡不忍,前往探望一、二。”
就在文登差點誇他機智之時,老爺子突然雞賊的湊上來,“你說,你老爹我大半夜的雪中送炭,是否能得個仁義的好名聲。”
文登差點讓自己的口水給嗆死,老爺子您這樣,拿自己親生女兒博美名真的好嗎?
文家父子抽斷了三根馬鞭趕到刑部大牢,別說見人了,就連大牢的門邊都沒摸著。
氣的文老爺的鬍子直往臉上翻,真是活久見哈,居然還有人把到嘴的肥肉往外推的。
守門的獄卒內心崩潰,牛肉滿面,好想被老爺那一大疊子銀票砸死啊!啊!啊!
誰那麼不開眼,偏擇了今夜搞事情?
誰,到底是誰?我保證不打死他!
一大早侍衛高風就將文家父子,夜探刑部大牢的事,稟報給了端著寶藍色瓷罐,在湖邊悠閒餵魚的高臨。
高臨嗯了一聲,將手中的魚食悉數撒進水中,“王力那邊調查的怎麼樣?”
高風接過高臨手中的空罐,陪著他邊走邊道,“王力掙逃出來以後,在街上閒逛了兩圈,把小廝打發走了,沒有人看見他去哪裡。”
高臨頓住腳,轉頭道,“毒藥那頭可有什麼線索?”
高風點點頭,“昨日共計五家藥鋪賣出過砒霜。”
高峰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這是那五個買藥人的住址。不過,斷腸草卻沒有查出出處。”
高臨瞥了瞥那張薄薄的紙條,“想知道斷腸草出自哪裡,你領上幾個兄弟會會這五個人。”想必這其中會有人為你們解惑。
開堂審案,文玉兒才知道,自己被昨日那個好說話的笑面虎,給忽悠死了。
什麼請她到刑部問話,什麼住牢房是刑部的規矩,通通都是狗屁。
這是何等的臥槽!
事實真相是,王侍郎得知愛子沒了悲痛欲絕,要發作了,平日跟著王力胡作非為的一眾小廝。
王力的貼身小廝衝了出來,“老爺,你就饒了小的們吧,小的知道是誰害死了少爺”!
王侍郎滿臉怒容,“是誰?如若敢欺瞞,當場亂棍打死!”
小廝抖如篩糠,“小的,小的自是不敢欺瞞老爺,小的現在就說!”
小廝為了推卸責任,遂將白日裡王力與“宋玉”的衝突,給抖了出來。
“……宋大人踢了少爺,大街上很多人都看見了,…少爺讓小的不要跟著他,他要自己走走,小的就先回來了!”
如若換做平日,王力沒事招惹宋玉,一頓好打是少不了的,可現在王力死了,王侍郎就覺著,這事就是是宋玉做的。
他的兒子好好的,憑什麼一招惹宋玉就死了,不是宋玉是誰?
哦,對了,還有那個關明杭,就是這兩個狼狽為奸的賊廝。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不是他們殺的,也跟他們脫不了關係,要不是他們揍了他的寶貝兒子,他的兒,會心情不好,遣了小廝一個人在街上閒逛?
總之不是他們乾的,也是他們乾的,這兩個賊是必須為他的兒償命,隨一紙訴狀遞到了刑部衙門。
刑部尚書驚堂木一拍,“宋大人、關將軍對於王侍郎的指控爾等有何要說?”
關明杭是個武將,自知口才有限,瞅了瞅文玉兒,示意由她來說。
文玉兒撇了撇嘴,這不是廢話嗎?這種時候換誰能沒有話要說?
“大人!”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