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教授也越發的認真,兩隻耳朵豎得高高的,生怕漏掉了什麼重點。
有時候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也會認真的向文玉兒請教,文玉兒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先嘲笑幾人倒黴的醫工們,看幾人的目光也逐漸炙熱起來,特別是文玉兒用同樣的方法,又救治了幾個原本必死的重症之後,達到了頂峰。
因為他們太清楚,多救活一個人在戰爭中意味著什麼,這個法子最終會在全軍推廣,而佔得先機的那幾個醫工,也會從此青雲直上。
這個道理誰都懂,第一次手術所有的軍醫都跑得沒了影,落到要堂堂秦王打下手的地步。
第二次手術,幾個腦子活絡的軍醫,厚著臉皮蹭了過來打下手,文玉兒也沒有拒絕,畢竟人家才是專業人士,而她才是那個打醬油的。
這其中卻不包括秦軍醫,當然,秦軍醫不是不想來,大夫治病救人,天生具有悲天憫人的胸懷,當日跟文玉兒爭吵,也不過覺得小兒胡鬧,忍不住斥責而已。
哪想到那黃口小兒,囂張跋扈,不依不饒跟他槓上了,才有後來的這一出,但如今他知道了,“宋玉”並非無的放矢。
當張勇做完手術的第三天,就飛奔過去看過,果然是好了,那腫成大白蘿蔔的胳膊,不僅消了腫,那道長長的口子也收攏結了痂。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秦軍醫抖著花白的鬍鬚,老淚縱橫,他不知道文玉兒是如何做到的,只知道這等神技如果在軍中流傳開來,將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又有多少人不至於枉死。
那些沒有死在戰場上,丟了胳膊斷了腿,都不曾皺一下眉頭計程車兵,最後卻叫一個小小的創口多了性命,他們死得是多麼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