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醒了!怎麼辦?”
某人還躺在他的手術桌上呢?還有這吊瓶,吊到一半,總不能拔下來藏起來吧。
這該死的坑貨,說好睡到吊瓶吊完的呢?
這讓她怎麼解釋這張奇特的桌子?
“放心,他醒不了!”
果然高臨哼了一聲,之後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再說傍晚前打獵諸人,從獵場出來之後,發現獨獨少了高臨和“宋玉”。
皇帝立即就要派人進林去找,有將領建議先派個人回營地瞧瞧,說不定“宋大人”體力不支,秦王先護著他回營了。
皇帝一想也對,就“宋玉”那小身板,讓他打獵,真是難為他了,差了自己貼身的侍衛回營,一眾人等就在林子邊上,等著侍衛的迴音。
打了一天的獵,累都累死了,這時候還不能回去好好洗洗睡上一覺,有些看宋玉不順眼的,就忍不住低聲抱怨起來。
不過也就敢私底下小聲嘀咕,人家可是皇帝的寵臣,萬一,一不小心讓皇帝聽見了,可要對他有意見了。
兵部衛侍郎瞧著馬背上,焦躁不安的皇帝,忍不住湊近自己的頂頭上司兵部衛尚書,“大人,您怎麼看?”
兵部,武將打交道最多的地方,皇帝要跟武將連絡感情,兵部的人當然少不得也要跟著來。
衛尚書就是頭老狐狸,聽懂了錢侍郎的意思,卻在裝傻,“不知錢大人所指為何?”
“這老狐狸!”
錢侍郎忍不住暗罵一聲,不過自己真心討教,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您看啊,宋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可他和秦王的關係也太近了些,您也是知道的,秦王那個啥哈……”
錢侍郎打了個哈哈,衝著某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可是您看皇上!”這一臉的著急可不像是裝的。
衛尚書捻著自己的小鬍子高深莫測道,“聖意不可測!”
這老狐狸!錢侍郎忍不住吐槽,這說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但轉念一想,或許,這大抵就是為什麼衛大人能當尚書,而他自己卻只是小小侍郎的最大因由?
須知禍從口出,所以永遠也不能讓自己,有落人可舌的機會?
錢侍郎覺得自己受教了。
侍衛縱馬從營地回來了,高臨和宋玉根本沒有回營。
皇帝立即吩咐衛隊進林子尋找,關明杭、胡逸軒、李絡鶴等人亦是主動請纓。
“皇上!”左相上前叉手施禮,“眼看著這天就要黑了,不如讓侍衛們分散開來,在林子裡就近找找,也許秦王和宋大人去了別的地方,明天他們還不回營,在進林子深處尋找如何?”
這片林子雖然是皇家打獵的林苑,可從先皇開始也有幾百年了,林子的最深處,誰也沒有去過,誰知道那裡有什麼樣的猛獸?
別失蹤的人沒找到,再把別人給搭了進去。
既然左相範東華開了口,一些人也含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皇上,範相說的及是,天色已晚安全起見還是就近找找吧!”
一些平日裡與高臨不對盤的,更是趁此良機踩上一腳,“是呀,秦王原本就是個不羈的,說不定這會兒和宋大人,不知在哪個地方喝酒呢!”
喝酒?
這話也就對皇帝說說,高臨和‘宋玉’交往過密,私底下早就有兩人斷袖的傳聞,這會兩人雙雙不見,不少人腦中已經開始腦補各種不可描述情景。
皇帝嘴角不可己見的抽了抽,這兩貨人品得有多差?
皇帝很快安排了人員進林子搜查,當大地吞沒了天邊最後一縷曙光,搜查大隊回來了,自是一無所獲。
夜色中,溪竹和墨菊兩個人,站在營地的路口處,對著東方翹首以盼,營地中央廣場上大大的篝火,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如此的的孤單、無助。
“墨菊,你說他們能找到我們家大人嗎?”
溪竹有一絲的忐忑,林子裡都是兇猛的野獸,她們家姑娘只是嬌滴滴的小娘子,都怪那個秦王,非要拉著她家姑娘去打什麼獵,等她家姑娘回來,她就,她就……
打桶熱水,讓她好好的泡個澡。
“不是能,而是一定,一定會找到我們家大人的!”墨菊淡定又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吧!她家姑娘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是吧?
“你的是,”溪竹點了點頭,“一定找得到的!”心中稍安,打起精神凝注著東方,很快,東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火龍,打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