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淮南侯夫人一甩帕子一陣香風,差點嗆得文玉兒打了個噴嚏,“現如今整個安陽城誰不知道,你的兩個嫂嫂雙雙懷了男胎,就是因為吃了你藥方,保生男孩哎!”
淮南侯夫人一臉的驚羨,這小娘子真是瘋了,有著這一手秘技在手,誰不得哄著供著,走到哪裡不跟皇帝似的?要,她早就宣揚出去了,這傻子竟然還藏著掖著不讓人知曉。
究竟是低等的商賈,沒見過什麼世面,淮南侯夫人忍不住,還是在心裡鄙視了一下文玉兒。
“別說那麼多了,趕緊給你表姐開一貼藥去!”淮南侯夫人催促著文玉兒,“你的大恩大德,你表姐一定沒齒難忘……”
淮南侯夫人嘰嘰喳喳興奮的說著,後面的話文玉兒卻一句也沒聽著,還震撼於淮南侯夫人的那一句,“整個安陽城誰能不知。”
這是不是表示她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一想到從今往後,一開門,大門前黑壓壓的堵了一片,文玉兒的密集恐怖症就犯了。
蒼天呀大地呀?到底是誰幹的,能不能給個提示?她保證打不死他。
與此同時,遠在皇宮中的麗妃,正歪在貴妃榻上,白淨清晰的手指,捏一張白紙發呆。
落心不用看,就知道是宋玉寫的那一首《長門賦》,麗妃娘娘隔三差五,只要沒事就會拿出來讀上一讀,到如今只怕已經倒背如流了,那張紙都讓她摩挲得起了毛邊。
“娘娘!”落心低低的喚了一聲。
麗妃無限留戀的小心捲起那張紙,用最軟的絲絨布包好,塞進香樟木雕的,喜鵲登梅的小木盒,再輕手輕腳地塞進貴妃榻的暗格裡。
整個過程虔誠的像個佛教徒,做完這一切才抬頭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