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兒知道文姝兒不方便現身,梓桑這是代替文姝兒問的,挑了那重要的,講故事似的細細說於她。
提到高臨的傷勢,卻鬼使神差的沒有說真話,而是用了高臨對外的說辭——狗熊撓傷的。
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
第二天皇帝和群臣們繼續狩獵,高臨受了傷,留在營地休養,用完溪竹特意為她熬製的,雪糯米百合銀耳粥,又吃了兩個銀絲捲,撩簾走出營帳,該給高臨那貨換藥了。
高臨正倚在美人榻上看一卷兵書,陽光灑在他完美的側臉,如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
都說美人如畫,美人如畫,文玉兒到今天才真正明白它的含義。
不過……,文玉兒撇了撇嘴,男人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
再說了,高臨這貨再好看,有她好看嗎?
高臨看清來人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好傢伙,典型的過河拆橋啊!
林子裡自己救了他兩次,一句多謝都沒撈著,還讓人嫌棄上了。
“你當我願意來呀?”文玉兒斜著他,掏出袖子裡的消炎藥。
高臨輕飄飄的丟下一句,“把藥給高風,本王不習慣外人敷藥。”
你妹的!
這會兒她成了外人,在小木屋裡是誰讓她幫忙脫衣服來著。
當姐願意伺候你麼?
文玉兒又撇了撇嘴,“不行,這藥是我宋家的獨門秘方。”
消炎藥是西藥哎,她敢流出去?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咋的?
文玉兒再一次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古代醫者大都有,自己不輕易外流的獨門秘方,想來高臨這貨也不好意思強取豪奪。
高臨卻瞧著她手中,還不如那雙玉手白淨的細白瓷,眼神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