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賞三軍?
就不怕喝醉了,紛紛倒在路上?
文家的酒有多烈,文玉兒是清楚的,除了老冠軍侯胡茂這樣的酒鬼,還真沒多少人扛得住。
“抱歉!”關明杭歉意道,“事關軍中機密,恕不能奉告!”
文玉兒白蔥般的手指,不以為意的敲了敲桌子,關明杭瞧著那白玉般手指,卻是莫名的臉色一紅,掩飾性地揉揉鼻子。
文玉兒卻沒注意到這些,在心中盤算了一番,問道,“不知將軍要多少壇?什麼時候取貨?烈酒的純度是多少?”
光明杭瞧她神色自如,暗道倒是自己矯情了,遂正色道,“純度自然是越高越好,數量嘛,也是越多越好!至於取貨日期,大概十之後吧!”
文玉兒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酒的純度太高,直接喝的話會死人的!”
“謝三姑娘提醒!”關明杭又拱了拱手,正待說些什麼,視線一花,楊青娘又闖了進來,珍珠滿頭大汗的,跟在後面跑了進來,抱歉的瞧著文玉兒,似乎在說抱歉姑娘,奴婢沒用沒能攔住表姑娘!
文玉兒安撫的衝她擺了擺手。
關明杭順勢站了起來,“如此,就有勞文三姑娘了,關某告辭!”
文玉兒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點頭送客,楊青娘突然攔在文明杭前頭,“眼看著就要晌午了,不如將軍留下來用了午膳吧。”
關明杭抽了抽嘴角,礙於楊青娘文三表妹的身份,客氣的從旁邊繞了過去,“關某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
文玉兒氣得七竅生煙,卻懶得與楊青娘計較,“關將軍慢走!”
關明杭聽著某人極力隱忍的聲音,很不厚道的揚了揚唇。
關明杭的身影遠的再也看不到了,楊青娘才痴痴的收回目光,“三表姐,這關將軍什麼來頭?”
靠!
文玉兒用看怪物的眼神看音楊青娘,不會吧!不知道人傢什麼來頭,就急吼吼的往上湊,姑娘你這是多缺男人哪?
見文玉兒半響沒有回答,不由撇了撇嘴,你以為不說,我就沒辦法知曉了麼?
文玉兒覺得自己,再跟楊青娘一起呆下去,真的要提前領盒飯去了,坐了馬車就要回文府,路過一間銀樓楊青娘提議下去逛逛,文玉兒卻問她帶銀子沒。
楊青娘原本打定主意,跟著文玉兒去宋府的,怎麼可能帶銀兩?再說跟著文玉兒這樣的大款出門,哪有讓她這客居的親戚花錢的道理?
如今文玉兒卻問她有沒有帶銀子,這是讓她自己付錢的意思?楊青娘不滿的嘟了嘟嘴,到了聲,“沒有。”
文玉兒就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既如此,那就不去了,青表妹下回帶了銀子再來吧!
把楊青娘氣了個仰倒,兩滴晶瑩的小水珠,掛在睫毛上似墜非墜,再配上那受氣包的表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文玉兒無視的翻了個白眼,拜託!姐又不是男人,這樣沒用好麼!
更鼓敲了三遍,文玉兒被子往頭上一蒙,翻了個身繼續睡覺,片刻之後溪竹墨菊推門而入,一個走拔步床前掀開被子,把被窩裡的某人拽了起來,另一個把洗漱水放在架子上,將掛在屏風上的官服取了下來。
文玉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嘟囔道,“十天這麼快就過去了?”
墨菊將官服披在她的身上,抿嘴笑道,“我的好大人,旁人若是被皇上罰了十天,只怕早就惶惶不可終日了,你到好居然嫌日子太短!”
文玉兒打了個哈欠,心中腹議道,那是因為別人都是傻蛋,皇帝特批的假期不好好在家歇著,想那些有的沒的。
別人她是不知道,反正這十天的超長假期,她是過得舒心極了,咳,先忽略了起初打架那事。
哦,對了,因為那件事,高臨對她心存愧疚,後來竟一次都沒有來煩過她,身邊少了一匹虎視眈眈的餓狼,整天吃吃睡睡逛逛街,這小日子過得神仙都不換哪!
二人合力,一番梳洗之後,溪竹輕輕推了推銅鏡前的文玉兒,“大人該走了!”
“已經好了?”文玉兒睜開眼,看著銅鏡中那個模糊的影子,“你們兩個以後能不能稍微慢點,這才剛打了個盹兒!”
文玉兒不滿的控訴著,隨著打了簾子的墨菊走了出去。
撲面而來的冷風讓她縮了縮脖子,裹緊身上的斗篷,伸手不見五指中,抬頭望了望天空一閃一閃的星。
這種苦逼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下一秒,文玉兒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