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劃過,迅速又找到了平衡點。
穿金戴銀又怎樣?還不是生不出蛋來的母雞。
她可是聽說了,焦氏的婆婆重男輕女,這下不出蛋的母雞,別看在外人面前穿金戴銀,指不定在宋氏面前,受到怎麼樣的搓磨呢。
說不定哪天就被文家給休了。
覺得自己真相了的姜氏,就這麼愉快的落井下石了。
焦嬌臉色一黑,腳下踉蹌幾步,春曉忙上前扶住,十分不滿的剜了姜氏幾眼。
姜氏撇了撇嘴,嘴裡小聲嘀咕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葉氏也不滿的皺了皺眉,可到底上門就是客,對方又是焦嬌的手帕交。
自己不瞭解她的性情,到底是故意為之,還是心性如此口直心快,也未可知。
她與焦嬌兩妯娌,平時井水不犯河水,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萬一焦嬌覺得她下了她的面子。
倒弄得她裡外不是人。
葉倩蘭帕子壓壓唇角,只當沒聽到。
其他都是上門的客人。哪能讓主家不來臺,也都當做沒聽見的低頭嗑瓜子。
這群小人!
姜氏氣的心肝打顫。
焦氏更是氣得眼角發紅,都是文玉兒這個小賤人,喪門星。
要不是她弄回來的那些該死的點心,今日哪會受到這頓奚落?
特意上身的這一身,撐場面的金銀,現在看著簡直就是個笑話。
焦氏一路疾走出玫瑰園,轉過一片竹林,停下腳步,單手撐在青竹上猛喘氣。
“姑娘您別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春曉一著急,連稱呼都喊錯了。
上前虛扶著焦氏的胳膊,帕子擦著她額頭的汗珠,“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姜大姑娘,從來就愛掐尖拔高的。”
焦氏氣悶,心道我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往自己身上可頸招呼這行頭?
這些死重死重的金簪子,壓著她的脖子都快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