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兒的心軟成一團,把三種糕點餅子一股腦的給了她。
溪竹和墨菊站在旁邊捂著嘴直笑,“姑娘也太偏心了,奴婢這些跟著跑腿的,累死累活糕屑撈不著一粒,琪姐兒一聲三姑姑,到全給搬走了。”
文玉兒祥裝生氣,“誰叫你們兩個嘴巴不甜,不會拍馬屁。”
偏生文宛琪年紀小不懂事,歪著頭問文玉兒,“三姑姑,馬放的屁多臭呀,為什麼要溪竹姑姑和墨菊姑姑去拍呀?”
一屋子人直接笑噴。
文宛琪又在屋裡玩鬧了會,奶孃見文玉兒面露疲態,找個藉口帶著她告辭了。
小姑娘端著糕點蹦蹦跳跳,連奶孃要幫她拿都不樂意,這是三姑姑給她的東西,她要自己拿著。
焦嬌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呆在屋裡就覺得心口堵得慌,只有到園子裡走走才覺得好一些。
走的累了到水榭裡歇一歇,整好看見文宛琪端著吃食,蹦蹦跳跳的走過。
“琪姐兒來!”焦嬌衝著文宛琪招招手。
奶孃清楚焦嬌這人心眼忒小,喜愛斤斤計較,讓她知曉文玉兒把糕點都給了文宛琪,又要鬧了。
可焦嬌畢竟是二奶奶,府裡的主子,又是琪姐兒的長輩。
長輩愛護小輩叫到身邊說說話,她一個乳孃也不好阻攔,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小姑娘什麼也不懂,嬸嬸叫她自然就高高興興的過去了。
“琪姐兒這是什麼呀?”焦嬌一雙綠豆小眼睛,貪婪的盯著文琪兒手中的油紙包。
奶孃心知不好,忙向小姑娘使眼色,只可惜文宛琪不懂這些。
高高的舉起油紙包,與有榮焉,“三姑姑帶給我的大佛寺的重陽糕。”
焦嬌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好個文玉兒小賤蹄子,有好處只想到長房,壞事就全坑在他們頭上。
這小賤蹄子,在她眼裡尊卑長幼?也是,整天混在男人堆裡,還講什麼廉恥,說不定早就不是黃花閨女,這種賤人娼婦就該浸豬籠。
焦嬌在心中狠狠罵了文玉兒一通,不但沒消氣,反而越瞧著重陽糕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