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緣。
至於叫不叫哥,姐不在乎!
到是平陽侯世子,對自己先前的無禮過意不去,一直把文玉兒送到大門口,眼瞅著實在拖不下去了,紅著臉聲如蚊吶的喊了一聲“大哥”,立即轉過身,像身後有人追似的急急忙忙的跑了。
以至於跑的太急,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雪地上。
臉更紅了,“這院子是哪個婆子管著的?地上的雪也不掃掃,等著發賣出去是吧!”
他虛張聲勢的叫罵著走遠了。
文玉兒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緊緊領口掀了簾子坐上馬車。
半路上雪又開始紛紛揚揚下了起來,等馬車進了二門,那雪已經飄得有鵝毛般大小。
等在垂花門邊的溪竹掀開車簾,撐上油紙傘,把文玉兒從車上扶了下來。
“姑娘老爺來了,一直在等您。”
想想又補充道,“您剛走,他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
“知道什麼事嗎?”文玉兒問道。
她這個爹回來後,要麼走親訪友,要麼邀請生意夥伴喝酒聽戲,這樣長時間的呆在家裡,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老爺不說,奴婢也不好問,不過看著似乎不咋開心。”
兩人走上抄手遊廊,溪竹收了油紙傘,墨菊上前解了她的斗篷。
文玉兒拐了個彎走進書房,文老爺正站在一株文竹前翻看著書卷。
“父親!”文玉兒施禮道。
“玉兒回來啦!”文老爺放下書卷,“快,先到炭盆這邊暖和暖和。”
也不知道是炭盆的原因,還是文老爺的話,文玉兒覺得適才還有些涼意的手腳,變得暖烘烘的。
喝完墨菊送上的碧螺春,文玉兒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爹,您找我有事?”
相比於叫父親,文玉兒還是覺得爹比較親切。
“沒事,沒事。”文老爺連忙否認。
“真沒事?”文玉兒疑狐道。
“真沒事,爹就是過來看看你!”文老爺摸摸鼻子不自然的說道。
還是有事!
文玉兒瞭然。
“沒事那我走啦!”文玉兒站起來假裝要走。
“哎,哎,你別走,有一點點小事。”
文老爺期期艾艾。
“你是不是給你大嫂的祖母送過一幅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