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繩子給縣令,“麻煩大人幫本官,把這些個衝撞郡主殿下的歹人給困了。”
“這……”,事情發生在一瞬之間,他想阻止都沒來得及,宋玉竟還要把他牽扯其間。
不答應,也就跟這些人同一個下場了!
宋玉這是明顯的逼著他站隊呀!
可是這是西北好麼?到時候他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自己怎麼辦?
縣令腸子都悔青,早知如此,他硬往上湊個什麼勁?
文玉兒勾了勾唇,“縣令大人不樂意?”想要左右逢源?世上從來就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是不是!”縣令忙否認,“只是畢竟是軍中……”
“縣令大人你說什麼?”文玉兒掏掏耳朵打斷他的話頭,“我這裡只有幾個衝撞郡主殿下的宵小之輩,至於其他什麼人,還真是沒見著,大人你說是吧?”
良久縣令在文玉兒眼神的逼視下,掏出帕子擦擦額頭如瀑的汗水,不太情願卻不得不低頭,“是,大人說的極是。”
文玉兒踢了一腳地上的繩子,“那還等什麼?”
縣令只得硬著頭皮,拿起那捲繩子,把地上的虯髯須捆了個結結實實。
文玉兒這才拾起那捲文書,仔仔細細的瞧了起來,只見那上頭果然只蓋著信王府的印籤,卻沒有田坤的私章,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信王府出事了,親自把那文書丟進火裡燒了。
拿了帕子擦擦手丟給墨菊,對劍影道,“都帶下去好好審審,尤其是這個虯髯須。”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傢伙知道的還不少。
送走縣令文玉兒親自去院子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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