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星芒流淌,“這信王府如此可疑,對方又誠意相邀,怎好錯過此等機會?”
“你呀!”
高臨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
劍影還好,城牆上的麻雀嚇慣了,田月鳳卻覺得自己被齁著了,能不能分分場合呀。
高臨颳了下她的鼻子,立即收回手,正色道,“沒想到不白,原來陰差陽錯的,闖到了你們那裡。”
語氣很是感慨。
他趕到遼城,田坤夫婦和田不白已經被田鈞樓父子,給軟禁起來,田府原先的下人,“識時務”者投靠了田鈞樓父子,那些不識相的,或被賣或和田坤夫婦,一起關了起來。
好好的信王府,猶如一盤散沙。
高臨心痛之餘,和他帶來的幾個侍衛,趁著田鈞樓招新護衛混了進來。
只可惜他們把人藏的深,打探了這麼些日子,只查出來田不白的關押之處。
悄悄開了他的鎖,任他逃了出去。
此次為了趕路帶的人手不多,沒辦法護著田不白安且離開,再者田坤夫婦沒有找到,既不能打草驚蛇,讓田鈞樓父子發現什麼端倪,還不能暴露了自己。
並且他相信田不白,有這個能力自己離開。
“原來,那虯髯須要找的人果然是田不白。”
文玉兒很遺憾沒能找到田不白,轉念一想,十有八九藏在哲佳郡主哪裡,又止不住的慶幸。
幸好自己不是個多疑之徒,大方的把青黴素給了哲佳郡主,否則萬一田不白髮生什麼意外,她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忽然又想到假如自己多疑,逼迫哲家郡主交出了田不白,那麼自己可能就不會再走一趟,那樣的話又錯過了高臨。
各自又問了一些別後之情,高臨突然側耳細聽了番,“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