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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宮宴雖說主要宴請的是各地藩王,三品以上的官員,也都受邀在列,因為在這個宮宴上除了吃飯,還要順帶著辦點公事。
當然了,這些公事也不是每個人都要去做,大多數人還是隻要坐在陪著吃吃喝喝就好。
諸位大臣掃了一圈,並沒有瞧見宋玉的影子,往常這樣的宴會總是少不了他,只是今日卻沒來,自傳出皇后娘娘有喜的訊息之後,宋玉就隔三差五的請假,也不知道是真病了,還是心氣不順。
要說還是各地藩王的壓力最大,每隔三年一次的進京述職,每隔三年一次的宮宴,都讓他們提心吊膽倍感壓力。
當然也不都是人人都覺得壓力很大,最起碼高沐就期盼了很久。
那對有毒的花瓶送給“宋玉”也有一段時間了,按照以往的經驗來做,毒發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等宴會上,高臨把他的爵位再定下來,高臨薨逝這皇位,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
高數對自己有信心,那些藩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那不是說他比別人高明聰明多少,而是自己有備而來,以有心算無心,勝算可不就是大了麼。
這些日子裡,李玲儀沒少幫他收買人心。
瞧這皇宮裡到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高沐不免眼熱,不過想想過幾天,這裡的一切就將屬於自己,又止不住的心跳加快,盼望著事情能夠早日解決,最好能讓他在過新年之前就搬了進來。
有那眼尖的藩王瞧見他嘴角上翹著,貌似心情愉快的樣子,不免心中氣苦。
以為這藩王是好當的嗎,小子,等你嚐到滋味就曉得了。
田不白和高佩瑤也來了,他們此番進京,代表了西北的信王府,可不能不來。
高佩瑤在人群中搜尋著文玉兒的蹤影,瞧了半天也沒瞧著她的影子,不免疑惑的悄聲問田不白,“咋沒瞧見二嫂呢?難道她今個不來?”那樣的話,高臨也未免太霸道了些,媳婦有喜門都不讓出了。
田不白謹慎的瞧了瞧左右,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輕聲說道,“怎麼可能你想啥呢,皇家宮宴,皇后娘娘不出席算怎麼回事?”
就算那些年他大哥不待見大姐,每年的宮宴還是要出席的呢!
兩人站在一邊說著話,藩王們也都陸陸續續的到了,酉時末宮宴正式開始,身穿紫衫的小內侍們,引著藩王們有序的入席。
待宮女御廚們端上美味佳餚,一身明黃的高臨攜著文玉兒聯袂而來,遠遠看上去男的清俊逸朗,女的身段婀娜,倒是很相配的一對,再仔細一看,文玉兒臉上的那塊紅斑。
眾人只剩下搖頭嘆息,同時不免納悶,對著這麼奇醜無比的小娘子,高臨是怎麼下的去嘴的?
隨著內侍一聲尖細的嗓音,“皇上皇后娘娘駕到!”在場的諸位紛紛站了起來。
高臨攜著文玉兒在主位坐下,伸手請眾人入席,然後一系列的按部就班,跟著原有的套路來。
高沐坐的有些遠,如今他還不是藩王,在這論資排輩的宮宴上,只能被排在最外圍。
瞧著精氣神十足的高臨,心中不免疑惑,一箇中了毒病入膏肓的病人,精神頭咋這麼好呢?是今夜的燭光照的,顯得他的臉色特別好?還是說那毒藥沒了效果?
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憑啥子毒藥用在別人身上立竿見影,到了高臨這裡就不好使了呢?難不成還真有什麼真龍天子這一說?
高沐忽然有些底氣不足。
可是他也馬上想到高臨先前中毒的事情,難不成田羽平下的毒和他這毒藥相沖?
高沐悶悶的端起酒杯,他還是寧願相信是今夜火光太亮的原因。
要不咋辦呢?真要是後一種猜測的話,那他的辛苦可不都白費了?
心裡存著事,就覺得宴席當中跳舞的舞伎特別煩,跳的又不好,在這裡扭來扭去的幹啥?
高沐恨不得將這些舞伎都趕了下去,不過他也知道這裡是皇宮,而不是他的福王府,並且就算在原來的福王府,他也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那一個。
強耐著性子,看著那些所謂的曼妙舞姿。
其實憑良心說,這些舞姬跳的還是挺不錯的,只不過是高沐自己心裡存著事,看什麼都不順眼罷了。
正當他不耐煩之際,一陣巨響過後,空中綻開了一朵美麗的煙花。
眾藩瞧著在黑色夜空中綻放的美麗煙花,不約而同的想著,今年的宮宴與往年還是有些不同的,比如這漂亮的煙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