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假裝從抽屜裡,拎出那個裝器材的包袱,拿了一瓶消毒液給那青年,指導他對屋子進行整個的消毒。
自己則拿出手術工具,擺上無影燈,她也不怕青年會說出去,反正是鄉下地方,有的人恐怕一輩子也不會走出村頭。
青年瞧他拿出的東西,哪怕再奇怪,也不會另作他想,畢竟大城市裡,尤其是京城裡,鄉下人沒見過的東西不老少。
等青年把屋子裡裡外外,消了一遍毒,文玉兒也穿好了那套醫生手術服,把另一套扔給那個青年讓他穿上。
開啟工具箱,把所有的剪子鑷子,用烈酒擦了一遍,然後又用醫藥包裡的酒精又擦了一遍,雖然那個烈酒可以不用,但叫人拿了進來,放著不用挺奇怪。
並且多擦一遍,多消一次毒也是好的,雖然烈酒不如酒精好用。
文玉兒示意青年脫掉胖胖身上的衣服,又用一塊綠色的被單蓋在胖胖的身上,只露出心口圓圓的一塊。
趁著青年不注意,給胖胖打了一針麻藥,雖說讓青年給自己打下手,可是該隱瞞的,能隱瞞的還是要遮掩一下。
無影燈,她可以說成夜明珠,反正鄉下人也沒見過,手術刀剪子,雖然樣式奇怪,但是亮光閃閃的精剛,說不得,青年會把它當成銀質的,可是針筒就沒法說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文玉兒還是覺得該慎重些。
過了一會兒,文玉兒覺得麻藥該起效了,拿起手術刀,毫不遲疑的在胖胖的胸口畫了一刀,鮮紅的血液立即冒了出來,印著白色的面板,那樣的觸目驚心。
青年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隨著文玉兒開啟胖胖的胸腔,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文玉兒叫苦不迭,難道真的要讓察克進來助她完成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