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想呢?”文玉兒無奈的捏捏小粉拳,“可我這手無縛雞之力文弱書生……”
“宋大人莫妄自菲薄!本王這裡恰好有一份,既能賺大銀子,又不需花力氣的活,只看宋大人幹不幹吧?”
文玉兒雙眸閃過異彩,“王爺快說說,什麼好活?”
竟然開始磨拳擦掌。
福王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輕蔑之光一閃而過,人人稱讚的“宋玉”也不過如此,突然就失去了談話的興趣。
指著身後的高澤對她道,“這是本王的兒子,讓他跟你談吧。”
眼前的年輕人,長得倒也是長身玉立,眉宇間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福王的影子,只是兩片薄唇,略顯得有些寡淡。
從年齡上來推測,應該不是福王世子,據說福王世子只比當今皇上,晚了一個月出生,就算保養的再好,也不可能是十八九的模樣。
文玉兒揚了揚眉,正要開口,眼睛不經意間,卻瞥見牆角的拐角處,一角褚赤在風中飄蕩。
喉嚨口的那句話嚥了下去,略帶恭敬的施禮,“有勞世子爺!”
高澤一愣,馬上又明白過來,宋玉這是認錯了人,不過這個稱呼真是聽著挺順耳的。
高澤一笑,雙眸有光彩流過,只道,“宋大人叫我高澤好了。”
這句話咋聽沒什麼不對,至少福王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因為福王世子並不叫高澤這個名字,高澤一提自己的名字,在福王看來,就是在隱晦的告訴宋玉,他認錯了人。
可是“宋玉”一個外地來的,哪裡知道福王世子叫什麼名字?高澤是這麼說,她可以理解為這年輕人十分的謙虛。
顯然,牆角的那一抹諸赤,亦只如此的想法,在聽到高澤的這句,不是解釋的解釋之後,從那拐角處走了出來。
喊了福王一聲父皇,然後很是大聲的喊了高澤一聲,“二弟”,那雙與福王如出一轍的眼睛,閃動著晦澀不明的火花。
高澤也叫福王世子,一聲戲謔的二弟目露惱意。
見此,文玉兒不可己見的勾了勾唇角。
這些年高臨曾仔細的調查過福王,對於王府中的一些情況,雖談不上相當的清楚,但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在進入嶺南的地界後,就把福王府的事,撿了重要的跟她捋了一遍,曉得這福王世子,與其他兄弟關係不是太好。
在看到牆角的那一抹諸赤,知是福王世子,除了他誰敢聽自己父親的牆角?頓時計上心來。
不過文玉兒猶嫌不過,又不動聲色的添了一把火。
“原來這位才是世子,恕下官眼濁。”
說著對福王世子叉手施禮。
高澤怕福王世子搶了自己的差事,忙對福王道,“父王,宋大人人生地不熟,兒子先帶他去熟悉熟悉環境。”
福王早就不耐煩再見到,宋玉這個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揮揮手道,“去吧,去吧。”
福王世子大早上的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書房把桌上的一個青瓷筆山、一青山遠黛的筆筒砸了個稀巴爛。
真是豈有此理!
高澤那個傢伙一無是處,為什麼父王偏偏還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世子爺不要生氣,二公子還動搖不到您的地位。”一旁的幕僚寬慰道。
“到那時就晚了!”
福王世子氣哼哼,“你難道沒瞧見?西北的事捅了多大的婁子?”
連父王也不叫了,“老頭子說什麼了?”別說大發雷霆斥責一頓了,就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彷彿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聞言幕僚也蹙了蹙眉,“王爺對這件事的態度,屬下也是沒想到。”
西北的兵力,對他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否則當初也不必花那麼大的力氣拉攏田鈞樓!
沒想到世子花了大力氣,叫二公子上了當,促使田鈞樓提前動手,原以為會大發雷霆,哪曉得福王非但沒有發怒,就是後來事敗沒有責備他一聲,真是叫幕僚大跌眼鏡,同時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不過目前要下結論,似乎還早了一點,福王這個人心機了得,不能以平常論之!
可是高澤這個人的存在,始終是個威脅。
福王世子的心腹小廝,見幕僚眉頭緊鎖,忍不住嘀咕道,“如果沒有二公子這個人就好了。”
幕僚離的遠沒有聽見他輕聲的嘀咕,福王世子卻是聽得真真的。
不過福王世子覺得沒了一個高澤,還會有第二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