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羽平離開,高臨從屋簷上飛身而下,文玉兒奇道,“你沒走啊!”
高臨瞬間淚目,媳婦都快叫人給搶走了,他還走什麼走啊!
“你等著,我去把我大姐找來,咱一塊走。”
可不能再讓這貨在這呆了,妥妥的招蜂引蝶男女通吃。
“嗯,你快去!”
今個晚上就能走,她為什麼還要等到明天?
高臨又從視窗竄了出去,腳下一滯又原路返了回來,“忘了告訴你,把它脫了吧,醜死。”說著一個鴿子翻身,從原路翻了出去。
這貨……,好濃的醋味!
文玉兒照照模糊的銅鏡,拎著花紋繁複裙襬轉了圈,哪裡醜了,她覺得還挺好看的。
不過文玉兒還是把它換了下來,堂堂朝廷命官穿這一身出去,簡直斯文掃地爾。
文玉兒不曉得田月鳳關在哪裡,只得受田羽平的危脅,可對高臨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離了文玉兒的地界,化妝成侍衛的模樣,劍影遞上一隻荷葉包裹的燒雞,提了兩罈子燒刀子大搖大擺的來到侍衛的住地。
侍衛們一見高臨兩隻眼睛就盯著他手裡的荷葉雞,其中一喝了不少的傢伙勾著他的脖子,大著舌頭道,“大,大,大毛,你,你這一天死哪去了?府,府裡出大事了知不知道,要不是兄弟們替你兜著……嗯……”
這個李大毛錢多人傻,不敲白不敲。
高臨裝出一付誠惶誠恐,“不會吧?兄弟我就出去小酌了一杯……”
爾後又諂媚的把燒雞往那侍衛懷裡一塞,“兄弟們的情誼,我李大毛心裡有數,來來,我請兄弟們喝酒。”
說著晃了晃手裡的兩罈子燒刀子。
那醉漢點著高臨的腦袋,“成,兄弟就知道你李大毛是個上路的。”
他揚了揚手裡頭的燒雞,“兄弟們來,大家接著喝。”
高臨端著酒杯坐到一青年侍衛旁邊,把酒遞給他,“小六子你怎麼不喝,來哥哥我敬你一杯。”
青年推開他的酒杯,“今個不成,明天,明天我倍你喝怎麼樣?”
這個李大毛把侍衛長的馬屁拍的溜順,自己在這府裡沒根沒基的,可不能把人得罪了,再說那酒聞著可真香,好想來上一口,可是……
“小六子,不給哥哥面子是不是?”
高臨學著那醉漢勾著小六子的脖子。
“不,不,我是……”
“小六子,該你了!”小六子面紅耳赤的正準備解釋之際,換班下來的侍衛喊了一句,擠進喝酒的人群撕下一條雞腿,旁邊的侍衛笑罵道,“奶奶的,你倒臉大,上來就是一隻雞腿。”
那侍衛舉著油光光的雞腿回道,“你們在這吃吃喝喝,老子都站半天了。”
在眾人的笑鬧聲中小六子起身換崗,卻被身邊一隻手給攔住,“多大點事啊,你去喝酒,哥哥我替你守著去。”
高臨把酒杯塞給小六子,搖搖晃晃的朝外頭走去,掀起簾子,一股冷風灌進屋裡,西北的天氣不比南邊,夜晚溫著很多,眾人被凍的打了個哆嗦,開口埋怨了兩句。
“李大……,大毛哥!”小門子追到門外,簾子帶來的冷風又叫眾人埋怨了幾句。
“大毛哥,不是這邊你走錯了!”小六子拉住高臨的胳膊。
“錯啦?”高臨又換了一個方向。
“也不是這邊,”小六子又把他拉了回來,指了一條道,“後罩房那頭月亮門後邊的角房裡。”
“曉得了,曉得了。”
高臨擺了擺手,身形消失在假山石的後頭。
小六子立即轉身回屋喝酒去了,再晚都叫那幫孫子給喝完了。
“小六子,你這孫子又叫毛大傻給你代班。”
背後侍衛們都稱高臨毛大傻。
小六子撇撇嘴,“他不也經常給你代班麼。”
那人呵呵一笑,招呼小六子,“來來,兄弟喝酒!”李大毛就是大傻子,自己又何必為一個傻瓜得罪人呢。
高臨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田月鳳和陸希帶到了文玉兒的面前。
四個人趁著夜色悄悄的溜出王府內院。
管事白日裡喝多了茶,陪著田鈞樓下棋又喝了一包的水,睡到半夜就讓尿給憋醒了,睡眼朦朧的爬起來上官房,發現了五條鬼鬼祟祟的人影,其中兩個乍一瞧上去還有點眼熟。
管事揉揉眼。
哇靠!
那不是宋玉和那什麼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