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來都來了,還能趕她走不成?
宜蘭挑了挑眉,“六皇子說哪裡話,歡迎之至。”
那邊小郎君們,聽說天水國大才子宋玉來了,都嚷嚷著要求比試。
七皇子無聲的笑了笑,宋玉今天小爺先討點利息,你的狗命暫且再多留幾天。
已經淡然到麻木的文玉兒,真的不想欺負這幫少年郎。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我就是來賞花的,要作詩的請隨意。”
竟然不接招,少年郎們,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道,“莫不是宋大人害怕了?”
文玉兒掃過一眾少年,“兄臺個個雄才偉略,國之未來棟樑……,以多欺少,不覺得丟臉?”
人在屋簷下,文玉兒本不欲惹事,不過這些人一開口就如此的咄咄逼人,要知道在外頭,他代表的是皇帝的臉面。
一句怕了,可不是宋玉怕了這些少年,而是天水國對流月國的低頭,這就不能算了。
“喲!宋大人不是大才子嗎?聽說在金殿之上,一人舌戰群儒,到了咱流月,怎麼就……”
七皇子露出一個,大家都懂的表情。
繼續拉長了音調,說道,“還是說,他們個個讓著你。”
文玉兒的眼皮跳了跳,又是這貨怎麼哪裡都有他?
“老大人們讓這玉那是自然的,誰叫他們都是小臣的長輩恩師呢?”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金鑾殿上老臣們讓著她,那是因為他們都是長輩,不好意思跟晚生後輩計較。
她“宋玉”不屑與這幫小兒郎對詩,那是因為他們跟她,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文玉兒也不想如此的張狂,可無奈樹大招風,總有人逼著她張開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