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
一個蒙著面紗的妖嬈女人,被冷風押到了客廳,當她見到距離不遠的男人的時候,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可隨即眼神中就射出了怨毒的光芒。
應天爵當然也看見了走進來的蒙面女人,雖然有些灰頭土臉,但是怎麼感覺有些面熟呢?
“你是秦璐吧,二十幾年沒見了,沒想到今晚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白伊一直都在觀察著女人的細節活動,瞬間她就想到了一個人,再說兒子口中的熟人也證明了自己的推斷,所以當大家都滿肚子疑惑的時候,她卻緩緩上前,淡然問道。
“白伊,看來你一點沒變,還是那麼的有手段,讓你兒子放了我,不管怎樣,我也是他的長輩,你們應家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秦璐怨恨的瞟了一眼對面還沒說話的男人,語氣突然冷靜了下來,並且還以長輩的姿態自居。
兩人的對話,讓應天爵頓時臉色黑沉了下來,心裡更是氣憤至極,一雙犀利的虎目瞪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的秘書。
一旁的池墨夫婦,以及顏思明夫婦,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原來真就是所謂的神秘面紗女人,原來她真的就是秦璐。
“兒子,放開她吧,讓我們聊聊?”白伊波瀾不驚的問道應非墨。
應非墨和洛九眼神對視,隨即對冷風下達了命令:“冷風,放開她的禁錮,拿一張凳子過來。”
“是,墨少。”
冷風看見應非墨深意的眼神,知道他擔心什麼,不過秦璐一回到別墅,就被醫生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以及注射了控制活動能力的藥物。
她此時就是一個只能牙尖嘴利的廢人。
“哼,我真的沒想到盡然是你,這些年你既然已經遠遁國外,為什麼現在還要回來,為什麼還要找我們應家的晦氣?
半天沒說話的應天爵,看著秦璐的第一句話就是冷冰冰的質問,這對他的脾性還算是好的結果,要是早幾年,可能直接就是一槍斃掉了。
秦璐聽見他的質問,一手憤怒的扯開了臉色的面紗,臉上神情非常扭曲,隨即冷笑回道:“全天下都可以不明白我,而你還能不明白嗎?
她的一席話,讓客廳裡的所有人都臉上泛起了異樣,白伊沉默不語,大家都在等待了什麼,這讓應天爵很是尷尬,怒聲問道: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哈哈……算我這輩子愛錯了人,也根本不該與你有什麼交集,不過這一切都晚了,現在我人就在這裡,隨便你們怎麼處理。”
秦璐怨恨的雙目中留下了眼淚,大笑看著眾人。
“秦璐,如果你真的愛應天爵,那你應該不會這樣做,你的以前,包括現在的所有做法,都是在報復,都是一種心靈的扭曲。”
白伊瞧見老公的臉越來越黑,不由上前看著她,冷聲說道。
“是又怎麼樣,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我只是恨,為什麼就不能滅了你們應家。”秦璐徹底失控,嘴裡的話越來越陰毒。
“看來當年就應該讓你跟蕭文君一樣的下場,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你都活了幾十年了,難道還沒有看透,有些事是不能勉強的?”
應天爵的腦海裡,想起當年發生的一幕幕,真的很痛心,秦璐為了所謂的私慾,機關算盡,把蕭文君引導了死亡的境地,更讓蕭離仇恨了他們半生。
秦璐雙眼一紅,憤怒的吼道:
“我就是看不透,我就是不甘心,你知道我在國外過的是什麼生活嗎,你知道我得到今天,需要花費多少了心血和努力嗎?”
“哼,你永遠都高高在上,哪裡能明白我們這些人的悲哀,所以我就是要報復應家,報復你跟白伊,你現在就殺了我呀?”
應天爵被她說的話,氣的牙一咬,緩了緩心中暴走的情緒後,沉聲說道:“你的所作所為,會讓你得到該得到的結果,想讓我殺你,你還不夠資格。”
“應天爵,我恨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憑什麼這樣侮辱我?”秦璐被他的話再一次激怒了,頓時就想衝過去,可是被一旁的應非墨直接拽了回來。
應天爵神情冷峻,語氣更是陰沉的說:
“秦璐,如果再倒退十年,我根本不會跟你說一句話,因為你早就是一具屍體了,你落到今天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自求多福吧!”
他的話音一落,隨即就大步走出了客廳,白伊瞧見老公的背影,並沒有阻止他,而是回頭對秦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