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搭理她,對近衛冷聲的說:
“全去基地醫院,另外準備一套女醫生的服裝。”
近衛還沒等搭話,就瞧見應龍兒拿出了自己的行李,冷聲的說:
“應家的保鏢大部分都認識我,等你們安排,黃花菜都涼了。”
說完就從行李拿出她在研究所的服裝,薛淮南和近衛不由一愣,沒想到她還真有準備,就聽見某女開始又說話了:
“你們兩個還杵在這裡幹嘛,還不開車,都不準看,我要換衣服?”
“還有,我的身份就是軍方研究所的科研專家,這次就是為了病毒而來,聽清楚了?”
兩人立即側頭,薛淮南更是滿腦袋烏雲蓋頂,真是倒黴催的,這姑奶奶誰惹得起,誰要是把她娶回家,豈不是活活受虐?
一行三人,很快就趕到基地醫院,這裡聚集了很多的傷員,應龍看著兒他們都在等待著治療,不由眼睛酸了起來,氣憤的跟薛淮南說:
“這都是因為你造的孽,還要傷害多少人才能完事?”
薛淮南被她的話如噎在喉,既然是殘酷的戰鬥,那這種損傷是不可避免,但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今天的損失,還是很值得的。
“這裡應該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哼,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真沒有說錯,其他的人我管不著,但是應家我必須要管,你以後別帶著他們摻合?”
應龍兒知道這樣說有些自私,更有些蠻橫無理,但是她一想到弟弟差點身死,現在哥哥也是命垂一線,心裡就莫名的惱怒和心慌。
“龍兒,你覺得我今天的成就是用將士的血淚拼起來的嗎,我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一方的長治久安,我的職責就是這樣?”
薛淮南聽見她的話,不由心中也有些惱怒,隨即和嚴肅的申神情看著應龍兒。
“……別拿這些大話來堵我的嘴,我不懂這些,反正你以後記得就行。”
應龍兒本來心裡就虛,是不是這些話把他傷到了?
轉瞬就瞧見他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不由趕緊跑到了前面,懶得跟他掰扯。
薛淮南搖頭苦笑,他也不想有這樣的結果,可是對手卻不這樣想,他們無所不用其極,陰謀接二連三,防不勝防,只能說戰鬥是殘酷的。
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很快就走進了醫院,就瞧見一個戴眼鏡的中年醫生小跑了上來,有些氣喘的說:
“……薛長官,你可算來了,我們趕緊進急救室吧,要不然我真的擋不住了?”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守口如瓶嗎?”薛淮南不由一頓,隨即冷聲的問道。
中年醫生滿臉苦笑的解釋:
“我能有什麼辦法,應非墨的人一直兜守在門口不走,後來那個洛九也來了,不停的央求我們要告訴她實情,所以我們……”
此時急救室外也聚集了很多人,冷風,言風,周強,當然還有洛九都在這裡,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結果,大家心情都很沉重。
“洛小姐,剛才隊醫說他已經現應少的所中的彈頭有毒,這是不是真的,怎麼這麼久還沒有音訊?”
冷風黑著臉,心裡也是後悔得要死,這次前來不光沒能幫到應非墨,反而還讓他受傷了,所以服用過解毒丸之後,就趕緊到了這裡。
“如果我們早知道這樣,那就應該把應少及時送到大醫院去治療,至少也比在這裡乾著急要強?”
言風也是滿臉懊悔的說。
洛九和隊醫確實提前現了異常,可當時也只是猜測,應非墨又很堅持,還不能告訴家裡人,她本來想跟龍打電話告知的,可電話也沒有打通,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她一直都想利用不停的做事情來麻痺自己,可是還是沒有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今天對她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好姐妹的暗殺,愛人的重傷,讓她陷於了困境。
“你們瞎說什麼,應非墨確實中毒,但不是不可以治療,立即帶人離開這裡,洛九你跟我們進急救室。”
薛淮南瞧著眼前的混亂局面,只能上前大聲的說道。
洛九本來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想多做解釋,突然聽見薛淮南的聲音,不由淚眼婆娑的抬眸,有些哽咽的問:
“龍,你說的是真的,非墨真的不會有事?”
“我從來不說假話,我身旁的這位就是總部派過來的專家,專門研究病毒,所以大家趕緊閃開,別影響她給應非墨做手術?”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