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說與不說,或許兩個小時後就會一切水落石出,到時等待你的,只有無盡的折磨,直到死亡。”
應非墨神情變得陰森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男子雖然閉上了眼睛,可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他出任務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所以不會害怕,不過應非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應少,我真的很心寒,並且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話代表什麼意思,你既然都和基地的人這麼熟悉,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前來?”
男子認真思考了之後,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副咬牙憤怒的表情。
“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知道你嘴硬,我也懶得跟你費工夫,你們馬上準備一份證詞,讓他畫押確認,我們那有時間跟他磨牙?”
應非墨嘴角一抽,回頭深意的看著薛淮南和殷飛雪。
薛淮南一直都在關注兩人之間的對話,同時在耳麥中時刻注意鄧飛傳過來的資訊,現在聽見應非墨的說辭,不由微笑回答:
“不用了,他在昏『迷』的時候早已經畫押確認了,現在也就是走走過場而已。”
“你你們,就算我簽字畫押了又怎麼樣,你們還是死路一條,就等著瞧吧?”
男子聽見兩人一唱一和,再也裝不下去了,頓時暴怒的吼叫。
“總算說了一句正常的話,我們是不是死路一條,那也得你有命看見才行,不過你已經失去這種機會了?”
應非墨冷目寒光,說完就示意了一下身邊的軍醫。
“你們想幹嘛,難道以為我會怕死,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哈哈”
男子滿臉扭曲,拔牙一咬,陰狠的叫道。
“想死那裡這麼容易,我的實驗室正要需要一具人體標本,我感覺你很適合,要不先就把你製作成『藥』人,然後再說吧?”
應非墨滿臉的虐笑,字字誅心。
“應非墨,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趕緊給老子來個痛快的。”
男子不怕死,可是在臨死之前聽到自己會是這樣的下場,也有點承受不了了。
“哼,你不是我的人嗎,就算為我盡忠難道不好,醫生,趕緊給他先麻醉,植入我帶來的病毒樣本,聽見沒有?”
應非墨心中暗笑,瞧見時機差不多了,不由回頭冷厲的命令到軍醫。
“好的,應少,我們立即做手術。”
軍醫連忙就配合了起來,身邊兩個助手也面『露』深笑的走到了病床,同時開始製作起針劑來,一切都像是真的,房間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混蛋,你們還是不是國家的單位,竟然這樣草菅人命,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男子此時已經心驚膽顫,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那道心靈防線即將要崩塌了。
“你能算是人嗎,挺多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所以你沒有權利更沒有利用價值,好好享受我的病毒肆掠的感覺吧?”
應非墨盯著男子,笑得越來越深。
“應非墨你,你別這樣,我求你了,還是給我一個痛快吧?”
男子現在四肢無法動彈,眼瞧著醫生快要把針劑打入自己的身體,嚇得連忙央求,心理防線也徹底倒塌了。
“我說過,你沒有任何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就是做我實驗室的標本,所以我希望你下輩子選擇做一個好人,不然還是會死無全屍。”
應非墨神情冷冽,完全沒有絲毫感情的冰冷回道。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保持了緘默,誰也不說話,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已經被應非墨陰冷的氣勢震懾住了,滿臉憋的通紅,緩了一下大聲的說:
“我只能告訴你們,在這個基地裡確實有我們的人,為首的叫虎爺,我們隸屬一個神秘組織,至於其他你們自己去調查吧。”
應非墨神情冷峻的看了一眼薛淮南,隨後沉聲問道:
“既然你都選擇說出來,為什麼不一次『性』倒乾淨,這樣或許我會乾脆一點讓你死去,又或者突發善心讓你能活下去?”
“哈哈我是一名死士,你說這些對我沒有用,我之所以說出我能說的,就已經違背了組織,希望你看在這個份上給我賞個利索的吧。”
男子慘然一笑,說完話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應非墨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更清楚這種人的歸屬,他不準備繼續追問,因為已經沒有任何的效用了。
薛淮南瞧見這種情況,立即對醫生低語了幾句,隨後就帶著應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