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好,這次過來的人多,踹了他的窩!
池墨將拿來的紙筆給了白伊,知道她現在不能說話,便對她說道:“白小姐,你把那個地方的地址寫給我們吧?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殺了那兩個人!”
白伊看了一眼他們幾人,默了一會兒後,在紙上寫到:“我一直都被關在屋裡,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那你知不知道那裡大概是個什麼地方?”應天爵只看了一眼她的字,問道。
白伊沒再寫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應天爵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很無奈,真是可惜了這次機會了。
酒店裡。
都等了好幾個小時的白諾,不停的在房間裡來回走著,爹地他們到底什麼情況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他們救到媽咪了嗎?
白諾正擔心著,突然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是爹地他們回來了?
房門被打了開,走進來的正是應天爵他們,只見他懷裡還抱著渾身是傷的媽咪,白諾跑了過去,心疼的叫了她一聲:“媽咪你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痛不痛?”
白伊看著白諾,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媽咪……你怎麼不說話?”白諾見媽咪一句話都不說,很擔心她是受了什麼傷。
“你媽咪現在說不了話,我不知道殷震柯和蕭文君對她做了什麼,等會兒醫生過來檢查了再說!”
應天爵對諾寶貝說著,便將白伊抱進了裡面臥室,放在了床上後,對她說道:“你先別亂動,我給你清洗一下傷口!”
白諾見爹地去洗手間打水了,他也趕緊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將媽咪扶坐了起來,對她說道:“媽咪,你喝點水……”
白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過杯子喝了幾口,再將杯子給了他。
顏司明拿了一個醫藥箱走了過來,看著表情有些淡漠的白伊,有些納悶,她就算是生應天爵的氣,也不應該會生諾寶貝的氣吧?她今晚的表情也太冷淡了!
難道是這些天她受到了什麼打擊,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白伊,這些天……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顏司明問她。
白伊看了他一眼,只是搖了搖頭……
顏司明看著她現在的樣子,既擔心,又感覺有些怪怪的,要說哪裡怪,他又說不上來。
應天爵端了一盆水過來,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給她清理一下身上的傷口。”
白諾和顏司明點了點頭,兩人離開了臥室,去了外面的茶廳裡等著,池墨也坐在沙發上,他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氣憤的說道:“還以為今晚能一起解決了蕭文君和殷震柯呢,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那兩隻烏龜,還真是一路貨色!”
“算了,我們還有機會的,最重要的是將白伊救出來了。”顏司明拍了一下池墨的肩,吐了口氣的說道。
“既然查不到殷震柯他們的位置,那我們準備是準備什麼時候回去?”池墨問他。
顏司明想,在這裡待太長時間也不安全,現在白伊也救回來了,就沒必要在這裡長待了,他說道:“如果白伊身上的傷不是很嚴重的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池墨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又等了二十來分鐘後,叫的醫生終於來了這裡,應天爵也已經用清水很輕柔的給白伊清洗了一遍身體,又給她換了一身乾淨的寬鬆衣服。
“醫生你快點給她檢查一下!”
應天爵眉頭緊皺著,焦急的叫了一聲醫生,剛才給她清洗傷口時,他看著她佈滿全身的血淋淋鞭子印記,連手都下不去……
醫生放下了手中的醫藥箱,過去檢查了一遍傷者身上的傷,對他們說道:“身上都是一些被鞭子抽打的皮外傷,只要每天按時上藥,好好休息十多天就能好起來,其他地方並沒有發現有嚴重傷害。”
“她的喉嚨你能檢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嗎?她現在說不了話。”應天爵再對醫生說道。
醫生讓白伊張嘴,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象,他一邊從醫藥箱裡拿出來了採血用具,一邊對他們說道:“這樣吧,我先給她抽血帶回醫院化驗,等有結果了再打電話給你們!”
“好,麻煩了!希望你能儘快給我們結果!”
顏司明拿出了五疊厚厚的美元,給了那個醫生,四十多歲的美國醫生稍稍推辭了一下,還是接下來,臨走時留下了些藥,還頗熱情的跟他們道了別。
應天爵坐到了床邊,拉起白伊的一隻手